他要是解过那才是真的出事了。
不然等她第二天清醒,回忆起来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
没有,告诉自己不要跟一个醉鬼计较,他语意未明,嗓音低哑,你很希望?
几秒后。
池岁醉醺醺的,浑身没劲,丝毫没注意到上句话哪里不对劲。
池岁:你不会吗?
不会。月光洒在地板上,寂寂夜色中,他声线染了几分干燥的难耐。
说着,顾羡礼长指一勾,单手又替她把排扣重新扣上。
他低声,诱哄,教教我,嗯?
池岁反应的很慢,磕磕绊绊质疑:可,可是,你刚刚不是已经解开了吗?
顾羡礼面不改色,骗她。
现在又不会了。
池岁:
她只是喝多了,头脑不清醒,反应慢而已。
又不是傻。
要是放在平常,池岁已经开始骂他,再推开他,自己回房睡觉了。
但现在,脑容量支撑不了那么多。
池岁只能把方式说出来,一步步的告诉他怎么解开。
顾羡礼依言照做。
明明在刚开始的短暂生疏过后,解开的就已经那么熟练。
然而现在到了这一步,却跟故意似的,磨了半天。
温热的指腹时不时蹭在池岁的后背,带过片片痒意,深入骨髓。
池岁身子弓起,被磨得喘息声不断。
池岁都快哭了,脸蛋绯红密布,语调抽抽噎噎,你,你快点。
快点什么?顾羡礼装不知道。
池岁睫毛颤了颤,声音很小很小,快点解开。
所有的昏昧氛围之间。
顾羡礼压着她,把她抵在了办公桌桌面躺下,影影绰绰间,男人眉骨轮廓明晰深硬。
池岁的手腕被交叠握住,高举于头顶。
纤白细弱的腕骨处被顾羡礼那只节骨分明,根根修长的手握着,力道很大。
她只能被迫挺直了背脊,漂亮的蝴蝶骨近乎展翅欲飞。
台灯被关上。
书房里只剩窗外月光照绰,顾羡礼低声,嗯?
他问。
岁岁很期待吗?
狗男人!!!
昏暗中,池岁呜咽了一声,觉得羞耻,撇过脸不看他,也不回话。
池岁背后一凉。
衣衫半褪,少女瓷白的肩头露出,点点红印格外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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