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了个眼色,松奇立马越过栏杆,从背后击中宇文韶,导致宇文韶立马瘫软在地动弹不得,而松奇立马眼疾手快的翻越至栏杆外,一手紧紧握着栏杆,一手将宇文泰夹在腋下。
啊!静影被吓得险些晕过去。
纵然她再不喜欢宇文泰,可终归是亲生孩子,怎能不为其担忧。
幸不辱命。松奇将宇文泰夹好,又翻了回来,至此,宇文泰才算是真正安全了,而静影也放下了心,她转头看向桓槊方才所在的地方,已经没有人了。
她早该猜到了,以桓槊之能,怎会不留后手。
而成璧亦接到消息,他急忙过来呈报:探子来报,说是距京城十里外有一不明军队,但此刻似乎已经撤去了。
静影下意识地便想要寻找桓槊无诏无兵权进京乃是重罪,哪怕他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孩子。
她深吸了一口气:回宫再说。
若是几年前,静影怎么也想不到,昔年身体孱弱的成璧如今竟能练得一身好武艺,而成璧面対静影的询问时,似乎想起了很久之前,于是道:我有今日,一是得谢谢你,二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笑了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得多亏了他。若非他仗势霸道,也不会让他下定决心收服蜀地。
那年在船下,他冒犯了桓槊,可桓槊竟当他是只微不足道的蚂蚁,觉得自己不必费那个心力去捏死一只蚂蚁,这才将他放过。
他便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即便是一只力量微薄的蚂蚁,也照样能够撼动参天大树。
娘娘打算怎么处置桓槊?他无诏进京已是重罪,况且他悖逆狂妄,连着数日都不曾来上朝。成璧煽风点火。
静影抚摸着额头,不知该如何决定。
她自然知道桓槊为何数日都不来上朝。
那支箭几乎深入肺腑,若非桓槊命硬,只怕此刻早已是死人了。
我始终欠他一命。静影犹疑不决:这是我欠他的,我不想恩将仇报,此事
成璧劝道:可是太后已经全然忘了桓槊加诸在娘娘身上的痛苦了吗?他目光灼灼,看着静影,想要她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
可是,什么是正确的决定呢?
我自然不会忘,我定是要报复他的她如是道。
可成璧却仿佛看陌生人一般,狐疑道:莫非太后対桓槊产生眷恋之情,不肯再追究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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