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破月回道:游园的人,会在国学院门口领一支玫瑰花,而誉王,会有别的花。
噢噢!元杳恍然。
云潺系好腰带,淡淡道:他拿什么花?
破月冷冰冰地撇嘴:谁知道呢。
这时,残风补充道:似乎是一盆兰草。
兰草?
云潺暗自记下,随后为元杳整理好帷帽上的薄纱,问:易个容再出门?
易容?
元杳摇头道:今日是要去皇陵祭拜舅舅的,若是易容,显得不够庄重。
我还是穿男装,戴帷帽吧。
云潺整理薄纱的手向下,落在元杳腰间:可,你这番装扮依旧惹眼。
他的语气,有一丝丝醋味。
元杳十分好笑:惹眼,我也没办法呀!谁叫我长得好看、气质又好呢?
她同云潺,为了不那么显眼,皆是穿上了灰白色薄纱衣袍,头发也是用同色发带束起来的。
浑身上下,除了成亲时佩戴的对戒,外加腰间的一枚玉佩外,就再无别的饰物。
路遇土匪,土匪都怕是不愿多看他们几眼
元杳环住云潺的腰,仰着下巴道:看完舅舅回来,我们一起易容好不好?
今夜,国学院未婚少女众多。
你长得这般好看,光是背影都不知得迷倒多少少女。
到时候,我也是会醋的。
云潺低头吻了吻她,含笑道:既然如此,我就易容成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彪形大汉,可好?
络腮胡?
彪形大汉?
元杳环住云潺的腰,上身往后仰了一些,打量起云潺的脸来。
片刻后,她认真道:不好!你身形和五官太过俊朗了,不适合扮演彪形大汉!
云潺轻笑出声。
这时,元杳眼睛一亮:云潺,你扮演我的贴身侍卫好不好?
贴身侍卫?
那不是他少年时扮演的角色么?
那时候,他只是她的小暗卫,几年里,没有名字,没有脸,但,护她周全,他甘之如饴
云潺扬唇:听你的,扮侍卫。
元杳兴奋道:那我就扮成一个来大齐玩儿的纨绔公子哥儿!
好。云潺轻刮了一下她鼻梁。
元杳笑得眉眼灿烂,开心极了。
眼看着,两人眼神开始变得灼热。
一旁,充当空气人的残风红着脸,垂着头,假装自己聋了瞎了。
咔嚓!
清脆的响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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