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一辆京A牌照的宾利,云星要是没记错,上回顾川野来淮城开的就是这辆。
她踮起脚来看,透过不甚明朗的车窗,她窥见他的半面侧影,于是心房大开,小跑着走到他车前。
你怎么来了?
惊喜的神色是肯定藏不住的,云星钻进车里,沈听肆单手撑在方向盘上,眼底溺着点笑意。
想你了就来了。
明明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可是经由他这样低沉性|感的嗓音里说出来,就莫名有了种缠|绵旖旎的氛围。
于是夜色醉人,他的眼睛像是甜水湾似的。
也醉人。
怎么又翻窗子?他话里有点无奈,你|妈在家?
不在。
云星慢吞吞答道,她抬头看沈听肆,他头上戴了一顶鸭舌帽,帽檐将额头碎发压了下去,遮住了那双狭长的眸。他戴了一副口罩,整张脸包裹的严严实实,一般人还真认不出他。
他摘下口罩,低头凑过来的时候动作顿了顿。
然后毫不犹豫地除掉碍事的帽子。
低下头亲吻的时候,他贴在云星耳边,笑意分明。
星星,我们这样好像在偷|情。
凌晨的爆竹声响起,天光绚烂,他们各自赤诚坦率的一颗心被照的很亮。
云星向上仰了仰头,第一回 生出些无所畏惧的勇敢。
她贴了贴他的唇:那就勇敢去爱吧。
沈听肆没再说话,只是用愈来愈猛烈的吻回应她。
亲吻的时候,他总是喜欢掐着她的腰,凸起的喉结有时不经意蹭过她脖颈,间或的喘息声成了这场爱意最好的催化剂。
他的吻很让人沉迷,带着一股少年的冲劲。
又带着沈听肆独有的那份清醒克制。
开车去乾康大院的时候,云星的气息还很不稳。
她望向后视镜中的自己,脸颊已经完全透出粉红色,唇被咬的发红,显而易见的还有点肿。她扒着衣领,有点怨念地目光落在沈听肆身上。
我明天得穿高领毛衣了。
沈听肆嗯了声,装作没听懂。
我陪你一块穿。
因为怕她冷,车里的暖气开的十分足。偏偏空气里缭绕的氛围又是那样的高,沈听肆伸手挽了挽衣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将袖口放了下去。
云星眼尖,一下摁在他的手腕。
沈听肆是那种冷白的皮肤,所以当他的手腕上突然刻上了一圈黑色的字体的时候,就会显得十分明显。
他手腕边还有点发红,云星看见了第一句是疼不疼?
第二句是问他:什么时候纹的?
沈听肆拔下车钥匙,被发现了就大大方方给她展示。
不疼,就跟蚊子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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