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状态,沈明琨已经很多年没看见过了。
沈明琨第一反应居然是笑出声。
笑完,他拍了拍沈听肆的肩膀,还是那套说辞。
你还小,不懂。
沈听肆拂开他的手,随意扫了眼,有点漫不经心的语气,却能让人听出来他的认真。
哦,那我就要打破它。
他抬了抬下巴,神色睥睨,眉宇间有点少年张狂。
规矩不就是用来打破的。
沈明琨只是笑,没和他辩驳,慢悠悠端了一杯蓝天玉叶给他喝。
顾家那小子要被送出国了,你看看要不要和他一起。
沈听肆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为什么呢?
沈明琨支起手审视他:难道你就准备一直颓下去,当个废物?
走你的路就不是废物了?
沈听肆冷笑一声,觉得有些人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沈明琨一副和他好商量的样子:你要是自己的路能走出头,也可以。
国内两个新兴的实验项目,你帮我去盯盯看。
沈听肆跨出门槛的时候,沈明琨似乎随口问了一句,阿肆,是不是在学校谈女朋友了?
沈听肆面色不变,回头有点嘲讽地看着他。
托您的福,我不是身边一直有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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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部没看完的电影,云星回家的时候还是把它完完整整看了一遍。
平江巷口人住的多也杂,到了年关,狭窄的巷子口外的车潮几乎要将整个巷子淹没。
今年过年,林映慈没回家。
家里只有外公外婆,和热热闹闹的邻居家相比,冷清了许多。
云星却在这样的冷清中,得到了片刻的放松。
老人家匆匆看了一会春节联欢晚会,困意席卷而来,给她包了压岁钱就回房睡觉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云星关了电视,靠在窗台边,捂着手机听筒小声说话,怎么突然打电话了。
玩疯了?几天没给我来电话了?
沈听肆在那头绷着脸,故意装出一副凶巴巴的语气。
哪有,你就胡搅蛮缠。似乎一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头就会涌上一种压不住的郝然。云星声音顿了顿,一字一句说,明明只有十三个小时零五分。
记这么清楚啊。沈听肆话音一转,那你有没有想我?
强忍着不断升腾的羞涩,云星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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