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怔愣片刻,接着后槽牙蓦地咬紧,陆鲸气得磨了下牙,双膝跪地,一手各抓住姜南风一只腕子,用力往后把她钉到墙上,不让她像只鸵鸟把自己的脑袋埋起来。
陆鲸声音沙哑低沉:姜南风,你先冷静下来,好不好?
姜南风双腿发麻无力,只能扭着上半身挣扎,却发现自己挣脱不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陆鲸的力气比她大好多好多,她被完完全全地笼进了他的影子里。
是和以前截然不同的感觉。
她呼吸好急,比跑了八百米还要急,胸廓起伏不停。盯着陆鲸深不见底的眼眸,她的眼睛又渐渐起了雾,颤着声问:陆鲸,我问你你、你还记得几年前鬼屋那一天的事吗?
陆鲸的呼吸没有比姜南风缓和多少,他轻喘着反问:为什么要提起那一天的事?连磊然跟你说了什么?
昨天昨天我跟磊然吵架了他说我在鬼屋时一直喊的是你的名字我说我们只是朋友悲伤如月夜里的浪潮高涨,姜南风没有一句话是完整的,东一句西一句,语无伦次,他提分手,我同、同意唔
她忍哭忍得牙齿都打起颤,连续倒抽了几口气,接着紧紧咬住了嘴唇,接下去的话怎么样都说不出来了。
她本来是想来问陆鲸,连磊然说的是不是真的?她真的在受到惊吓的时候一直喊的是陆鲸的名字吗?
但她问不出口了。
她从陆鲸的眼睛里看到了答案。
呼吸,南风,别憋气。你可以哭,没关系的,你想哭就哭。
陆鲸心痛不已,他承认自己心里有着许多阴暗想法,总盼着有一天姜南风会和连磊然分手,接着来找他哭诉,到那时候他就可以煽风点火,挑拨离间,趁虚而入。
可当这一刻到来,他却没有感受到一丝喜悦。
他见不得他喜欢的姑娘不但没了笑容,连哭都要藏着掖着。
好难受,好难受。
陆鲸渐渐松了手劲,胸膛里一直紧紧箍住口袋的绳子也终于松了,一圈又一圈,簌簌落地。
白天的走廊感应灯没那么灵敏,光线昏暗,每一个角落都浸满女孩隐忍的哭声。
南风,你如果觉得有需要,我可以去跟连磊然解释,你和我之间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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