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
晏桑枝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自己的衣服, 又道:那老李叔有说什么时候会下雪, 好像这里下雪也不多。
什么时候下,许婆咂着嘴巴,估摸就是这个月末。雪确实落得不多, 前头两年都没下过什么, 落点雪籽就化了, 没什么看头。
要有什么看头呢,晏桑枝的神色明显不对劲起来,她随意附和了句,低头烤火收拾好神色。
然后面色又恢复以往的冷静,冲着许婆说:许婆,我先帮您诊脉,瞧您身子还硬朗着,应当只是风寒。
老婆子也这般想。
把完脉后晏桑枝嘱咐她,是风寒,天一冷容易患上这毛病,许婆你的轻,吃药膳见效不够快,给你煎点汤药,过一个时辰来拿就成。
哎,到时候我把家里孙子也抱来,他也有点这毛病呢。
成的。
等许婆走后,有人又掀了帘子进来,抱着个孩子,面色张惶,阿栀,你快帮我瞧瞧,我家哥儿是不是发高热了,额头怎么这般烫。
晏桑枝连忙让他平躺在长桌上,去触小孩的额头,很烫,她当即吩咐阿春,阿春,去打一盆冷水来,拿巾子浸湿。
阿春连忙跑出去,不多时就抱着一盆水过来,晏桑枝忍着寒绞干给他敷上,趁平躺时摸脉,心里只觉得不好,是热病。
她脑子想的比嘴里说的快,思虑过立马道:婶子,你先带着孩子去泡个热水澡,一定要泡够半个时辰。然后再回到我这里来,我需要熬药。
那婶子已然将晏桑枝当做了主心骨,用冷水擦擦孩子的头颈部,包裹严实后立马抱出门去。
晏桑枝送走她后面色难看,平静下来对阿春道:阿春,你等会儿拿一袋子米到灶间,让曹婶把最大的那口锅烧开,等会儿你回来在这里坐着,我去烧点粥。
哎,小娘子我现下就去。
阿春立刻撒丫子跑出去。
而她自己把药柜里全部的麻黄都倒出来,又去后面的袋子里抓了一大把。她预感没错的话,有一个风热的,就会有不少人也是相同的病症,毕竟会传人。
只不过不像伤寒这般严重,若没有烧得太严重,便都能治,烧得太重只怕医好也会成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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