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虞冷月根本就没有病,假借葵水之名,只是为了避免与他有肌肤之亲。
她早早地就存了离开他的心思。
故意装晕给王喜家的看,是为日后患头疾诈死埋伏笔,减少他的疑心。
她又在骗他。
周临渊面色没有波澜地谢过了女大夫,语气温和地让人将大夫送走,还封了不菲的诊金。
陈嬷嬷跟了过来,待女大夫走了,她才过来安抚周临渊:三爷不要着急子嗣的事,太太吃得好,睡得好,瞧着就是个多福的人,子嗣都是迟早的事。
周临渊轻哂:她吃得好睡得好?
难道这样不好吗?
陈嬷嬷并不知道自己哪里说得不对。
周临渊又问道:她这几日都在院子里做什么?
陈嬷嬷谨慎地答:太太和雪书姑娘,一起读书写字画画,倒没干旁的事情。
真有闲情逸致。
周临渊不再问了,挥手让陈嬷嬷回去,还交代说:以后我的事,嬷嬷不要再同她说了。
陈嬷嬷讶然,随即还是答应了。
那天夜里,周临渊的房中,烛芯儿熄灭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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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端午,府里开始忙碌起来。
虞冷月也凑热闹,和院子里的丫鬟一起准备些节日里的东西,不过并没有准备周临渊的那份。
她知道,周临渊大概是要陪陈嬷嬷去崇福寺,或者城隍庙的。
他用不上,也未必想用她做的东西。
陈嬷嬷带着丫鬟过来,往院子里送一些尺头和红纸之类。
这是府里发下来的东西,每个院子都有。
虞冷月留陈嬷嬷喝茶,两人不免说上了几句话。
陈嬷嬷见桌上都是些妇人用物,连团扇面也是粉紫色,没有丁点男人用的东西,便问:太太没给三爷制一些夏日里的用物?
虞冷月拿剪刀的手,明显滞了一下,低眉说:三爷端午不是不在家里么。
陈嬷嬷很意外:太太怎么知道?
虞冷月浅浅一笑:又不是什么秘密,府里仆妇们不都知道。
陈嬷嬷点头,这倒也是。
但是今年不同。
她笑着说:三爷今年会在家里过端午的,太太给三爷也备一份。何况,就算三爷不在家里过节,太太多备一份给三爷,也不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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