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冷月皱眉问:他今年要在家里过端午?
陈嬷嬷话到嘴边,又想起周临渊的嘱咐。
可是三爷那话的意思,应该是指有麻烦事别来打搅太太,而不是说,不可以同她说一些人尽皆知的事情吧?
虞冷月也想到了周临渊那天跟她说,不要再去招惹他。
她也不想有意招惹,便道:算了,嬷嬷不用告诉我。
陈嬷嬷却还是想说:之前三爷和老爷在书房吵架的事,太太可还记得?
虞冷月当然记得。
陈嬷嬷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下去:就是为了前院的一间院子。轩哥儿年纪到了,按照府里规矩,是要单独住去前院。三夫人就想让轩哥儿住好一点的院子,前院还空着的院子里,就是三爷两个哥哥往日住的院子了。虽说一直没人住,东西却都还在里头,三爷不愿意把两位爷的院子腾出来给轩哥儿。
这还是头一次听到周临渊两个哥哥的事,虞冷月道:这和过端午节有什么干系?
陈嬷嬷叹气道:三夫人这个人日后太太你就知道了,她既想要儿子住好院子,又不想担刻薄的名声,这事自然要三老爷首肯。三老爷不在家亲自坐镇,她哪里敢让轩哥儿的人动那院子里的东西?三老爷近日也就只有端午节得空在家。三爷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兄长的东西被人搬走,自然也是要留在府里盯着的。
虞冷月心说,盯得住一时,盯不住一世。
这事端午肯定要出个结果的。
但也轮不到她来管,她只同陈嬷嬷说:这事您就当是个闲话说给我听就罢了,别叫三爷知道。
陈嬷嬷心里纳闷了片刻。
这夫妻两个,怎么怪异得如出一辙。
虞冷月随口解释了一句:三爷好像不大喜欢别人过问他的事情。
陈嬷嬷也只好先当真话听了。
晚上,厨房送了晚膳过来。
虞冷月吃了几筷子觉得没什么胃口,就叫人撤下去了。
雪书看着满桌子没怎么动的菜,叹了口气。
虞冷月笑着说:入夏实在没胃口。
雪书低声说:这还没到正夏日的时候。
虞冷月拉着她的袖子,悄声问:你想过你的终身大事没有?快趁着好时候好好想一想。
雪书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影,但那人已经许久不见了,她含糊地说:你先别管我的事了!
这一闹,她果然忘记为虞冷月的事情烦恼了。
略略消食之后,虞冷月就去洗漱了。
因不爱被人伺候着沐浴,就打发了丫鬟,自己沐浴。
洗干净了身体,披着干净的衣裳,从净房里出来,顺着灯光往卧房里去。
窗户上有一道人影,她没细看,还以为是雪书。
挑帘子进去,不期然和周临渊撞个满怀,活生生吓一跳!
手里拿的干净里衣,全掉在了地上,腰上虚系的带子也随之松开,胸前敞开,内里空空荡荡,丰盈之处起起伏伏,一把纤腰,全然囊括在宽大的衣裳里,格外的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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