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他不配了。
修长手指摩挲着酒杯外壁,嘴角掀起一道似笑非笑,快了,等着参加我的婚礼吧。
容誉心里不爽,从萧云钦这个损友身上撒气。
他看似饶有兴趣地,故意问萧云钦,和谁的?
萧云钦不搭腔了,除了云舒还有谁。
容誉凉凉调笑他几句,又转头喝起了酒。
到最后,两人身边的桌子上,稀稀拉拉地摆了一堆酒瓶。
一直到晚上十点,今晚的这场酒局才结束。
容誉提早离开,正好在十点左右的时候到了家。
因为喝了不少酒,司机把容誉送回家,就离开了。
容誉晃晃悠悠地进了别墅大门,他站在客厅门外,静静伫立了半晌,才意识到,主卧的灯是开着的。
夜色寒凉,初冬的风呼呼地吹着,直到冻得浑身发冷,酒意越来越浓重,容誉才一步一步,缓慢地踏入了玄关。
身上在会所沾了不少的酒味和烟味,容誉在客房洗了澡,才进了主卧。
喻挽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紧紧闭着,似乎是睡熟了。
喝酒喝得头疼,容誉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长腿迈了好几步,换了好几个方向,才勉勉强强走到了大床前。
喻挽依旧睡着,没有要醒的架势。
容誉脱了浴袍,一步迈上床。
他的神思已经不甚清明,鼻腔里充斥着身旁女孩的幽香。
男人侧着身子,注视着喻挽细嫩白皙的小脸,看了半晌,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
晚上九点的时候,喻挽才躺在床上,等了容誉半个多小时,都不见他回来。
她不知道他这两天到底是怎么了,也突然觉得疲惫,懒得去知道他怎么了。
想着想着,喻挽合上双眼,好像真的睡着了。
她有一个好的地方,就是不会因为一些事情影响自己的计划。
但事实证明总有例外,其实喻挽睡得一点也不安稳。
眼皮一直阖着,脑子却想脱缰的野马,抑制不住地出现各种画面。
容誉是不是又要回到以前了。
这几天,是不是就是一场梦。
梦醒来,她还是那个默默喜欢容誉,容誉什么也不知道,还是那个看似游戏人间,实则冷心冷情的浪子。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像是要睡着的模样,没过多久,周围便有熟悉的气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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