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誉端起酒杯,抿了口酒,又把杯子放在手边的桌上。
淡淡勾起嘴角,黑沉的视线看向霍景文,半晌,才凉凉笑了声,道,霍二,你哥过几天就来海城。
霍景文最怕容誉拿他哥威胁他,顿时能屈能伸地向容誉认错,誉哥,我错了。
容誉淡淡瞟他一眼,懒得搭腔。
都是知根知底,从小玩到大的损友,眼见着一个接一个地栽在女人身上。
对于萧云钦,他们是有预想的。
而对于容誉,人尽皆知游戏人间的浪子,几人还是免不了一番好奇。
易元白看了满脸不耐的容誉和瑟瑟发抖的霍景文一眼,装模作样地慰问道,容二,你这,到底真的假的啊,浪子准备回头,结果遇到个硬茬?
虽然他这么问,但是心底其实是不信的,也不认为自己会看错。
如果容誉所说为真,那小鱼丸还真是可以,竟然把他都骗过了。
易元白暗自琢磨着,他分明觉得小鱼丸对容誉是有好感的啊,难道,真的是他看错了?
容誉闷不做声地喝着酒,懒得搭理这群损友。
喻初寒作为大舅子,从容誉来就没说话,到现在,他也算是搞明白了这桩事情的来龙去脉。
和易元白一样,心底同样是不信的,反而还觉得好笑。
这里知道喻挽其实是喜欢容誉的人,应该只有他。
为了避免容誉继续误会下去,又不过于干涉两人之间的感情。
喻初寒对着容誉,微一抬杯,而后淡淡开口,容誉,挽挽不是这样的人,可能是有什么误会。相处这么久,你还不知道她的性格吗。
喻挽向来识大体,因为养父母去世,在喻家这几年过得并不是很开心,有什么想法喜欢在心里憋着。
在两人的相处中,别看她经常会控诉容誉的一些所作所为,那也只是表面控诉,关于两人最深层次的问题,她从来都是避讳的。
即使提及了,也从来都是隐晦地提及。
大舅子的面子不能不给,容誉举着杯子,里面度数不低的酒液都被他悉数喝下,而后低声应道,知道了。
心底却是不抱希望的,联姻前喻挽明确说了,香水是为前男友调的,且对前男友念念不忘。
还能怎么误会。
喻初寒又道,嗯,回家好好问问喻挽。
容誉微颔首,算是应下。
萧云钦给他满上酒,又把酒杯端起来递给他。
豪气道,来,今晚不醉不归。
容誉接过酒杯,伸手轻抚了抚身前并不存在的灰尘,悠悠道,再陪你喝几杯就撤了,毕竟,挽挽还在家里等着我。
男人语气眼神都透着几分意味深长,听在萧云钦耳里,却是意有所指。
听着容誉的话,萧云钦哑口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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