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时间过得漫长又枯燥,和容誉结婚后,喻挽又一次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感觉。
她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想着,容誉要是今天还来DH,她就原谅他。
容誉基本每天会在下午两点左右来。
喻挽从吃完饭,刚过十二点没多久,连午觉都不睡了。
就端端正正地坐在办公桌前,眼巴巴地往门口瞅着,看着,等着。
没等到容誉,喻挽等到了齐南屿。
喻挽望着男人正式的着装,手间捧着一束玫瑰花。
几分无奈。
她好像和齐南屿说的很清楚了。
不管怎样,伸手不打笑脸人,喻挽装作什么也没看出来,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笑着起身招呼齐南屿,齐师兄,你怎么来了。
齐南屿看了喻挽半晌。
喻挽也看着他,他没戴眼镜,昨天没戴,今天也没戴。
她在他身上,恍惚又看到容誉的影子,无意识地,笑了笑。
那个臭男人啊,都不理她,她却想他了。
喻挽想着容誉出神的时候,却没注意,她想着的那个男人,就出现在离她几步之遥的门口。
容誉看见了,她对齐南屿笑得那么开心。
齐南屿看着喻挽的笑颜,感觉好像回到了伦敦留学的时候。
现在回想起和喻挽初遇的时候,他还觉得像是上帝的恩赐。
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姑娘。
即使当时生活得并不怎么如意,却对陌生人永远充满善意。
不自怨自艾,永远笑着面对生活上的挫折。
他深深注视着喻挽,直截了当地开口,师妹,我
面对着喻挽干净澄澈的眼睛,齐南屿又突然哑口。
喻挽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她笑着,柔声开口,师兄,你知道我对容誉的感情有多深,在伦敦的时候,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当时是我不成熟,没有处理好和你的关系。我们继续做师兄妹,做朋友,好吗?
听见容誉两个字的时候,齐南屿知道,他和喻挽再也没可能了。
三年的时间,他都没能走进她的心。
也许,爱情里真的有先来后到,喻挽只会喜欢上容誉。
容誉也会在历尽千帆,爱上喻挽。
齐南屿深深地,深深地,看了喻挽好久。
久到喻挽都有些发虚了,就害怕齐南屿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余光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门,她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半步。
这个动作刺得齐南屿心中一痛,是他想岔了,也走岔了。
如果继续对她纠缠,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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