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那样对她,还又这样关心她。
喻挽噘了噘嘴,眼角微微湿润,没答话。
她要让他知道,之于他,她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她有什么要和他解释的呀,齐南屿难道不已经是过去式了吗。
她和容誉解释过那么多遍,他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
喻挽埋头喝着咖啡,右手拿起一块切片面包,一点一点地撕着,吃起来。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容誉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起来,想到被他失约的约会,喻挽如鲠在喉。
越想越委屈,喻挽心里难受,啪嗒,一滴眼泪落在餐桌上。
她的头埋得更低了,不想让男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一声轻叹,蓦地,她的下巴被男人白瓷般精致的指尖执起,容誉低低的嗓音响彻耳畔,
挽挽,我该拿你怎么办。
和他联了姻,心里却爱着别人。
而他,似乎还是那个人的替身。
容誉二十多年的人生,什么时候不是被女人捧着。
只有在喻挽面前,联姻前,她明确说了,不喜欢他,完全出于他的家世和样貌,选择他作为联姻对象。
或许,喻挽是他二十多年浪荡人生里,最大的,唯一的,报应。
她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有一滴泪在眼角滑落,喻挽眼泪汪汪的,控诉他,容誉,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有什么事,直说呀。
容誉伸出拇指,指腹轻轻揩去她嘴角沾上的面包渣,半晌没做声。
这种事情,他怎么说出口。
过了好半晌,才靠近她的脸颊,咬牙切齿般地道,挽挽,你是真的很会玩。
喻挽的心一寸一寸,逐渐凉下来,没忍住呛他,没你会玩,前女友多多,结个婚还要签不谈感情的约法三章。
这是他的错,容誉无可辩驳。
然而过往的那些渐渐在眼前浮现,好像一下子都串联起来,他沉声问,那挽挽呢,当初为什么这么爽快签了。
是为了之后好脱身?
后面的问句,在容誉喉咙里滚了一圈,还是没说出来。
那是挽挽不选择他的,下下下之策。
这是这么久以来,两人头一次不欢而散。
即使从前,容誉对她没感情,她小心翼翼地隐藏着喜欢,两人都没这样过。
难道容誉真的发现了晚香玉的事情?
可是喻挽还是不太愿意去相信。因为如果容誉发现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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