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觉得不彻底,他又去了书房,把那一小沓纸分批放进了碎纸机。
随着一道道清脆声音的响起,一切都消失不见。
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果然,如容誉所说,接下来的十几天,男人都像是长在她身上了似的。
上午送她上班,下午陪她在DH办公,晚上回家酱酱酿酿
简直惨不忍睹虽然喻挽还是拒绝了容誉越来越不要脸的得寸进尺的请求。
但是,她才知道,原来不到最后一步,也可以
一幕一幕,不堪回首的记忆涌现在脑海,喻挽不受控制地红了脸。
自从酒店那天,容誉说了喜欢,像是洪水开了阀门,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喻挽想着想着,突然怀疑,容誉不会就是想和她那什么才说喜欢她的吧。
毕竟她之前一直不让他碰她来着。
越想越觉得可能,喻挽的心渐渐沉下来。
连敲门声都没有听见。
外面的人似乎等得不耐烦,又敲了最后一遍,直接推开了门。
喻挽应声抬头,是齐南屿。
恍如隔世,说来好笑,她和齐南屿的办公室就挨着,每天上班时间见到最多的人竟然是容誉。
随着齐南屿的视线,喻挽也打量起自己的办公室。
才恍然发现,自己的办公室,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关于那个男人的痕迹越来越多,多到,轻易移除不了。
师妹。
嗯。?思绪被齐南屿的称呼打断,喻挽看向齐南屿,他好像好久都没这么称呼她了。
齐师兄,有什么事情吗。
嗯,师妹,想问一下,你后天有什么安排吗。
齐南屿盯着喻挽的眼眸,这么些天,他眼见着喻挽和容誉出双入对。
喻挽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男人眼里的爱意也越来越掩饰不住。
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也许现在不再为自己拼一次,他可能就永远失去她了。
后天,好像不行呢。喻挽不知道齐南屿有什么事,或许是有关于她想了想,突然不觉得两人除了工作,还有其它什么事情好聊的。
可是后天是容誉的生日,她总要为那个臭男人庆祝生日。
齐南屿点点头,他知道那天是容誉的生日,也知道她那天一定抽不开身。
想了想,他又问,圣诞节那天呢。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和日期。
师兄,不好意思,我那天可能也有事情。
怕他觉得自己是故意的,喻挽解释,圣诞节那天苏烈会在海城开今年的最后一场演唱会,邀请了我去参加。师兄,你是有什么事情吗,不如现在和我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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