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又慢慢开口道,仿佛给她多大的通融似的,其它都行。
喻挽气得,这个话题是说不通了。
她想起男人和她要了好久的东西,眸子里漾起抹狡黠,便问他,那香水呢,两个,你只能选一个。
。他两个都想选。
容誉低头轻啄了下她的唇,贴着她的唇边,低低道,都想要。
唔他靠这么近,声音还那么低,带着深沉的磁性,喻挽根本就受不住。
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喻挽的大脑一片空白,顿了好半晌,才想起要说什么,不行,你只能选一个。
喻挽觉得容誉一定会选香水,毕竟他念叨了好久。
似乎成了他的执念。
没想到,容誉又亲她一口,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道。选你。
喻挽:
她没好气地拍开男人的脸,臭流氓。那香水我不给你了。
她那么精心为他调制的晚香玉,臭男人竟然说不要就不要。
好气啊。
容誉又凑近了喻挽,拿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着,看你。
呵果然是臭男人啊。
喻挽笑着看了容誉一眼,没说话。
正好,她也不准备给他那支晚香玉了。
回到家,喻挽被容誉催着去顶楼,说有惊喜给她。
喻挽进了电梯,按了顶楼的按键,看容誉自顾自按了三楼的按键,好奇问他,容誉,你去三楼干嘛。
嗯。容誉的脸色极其自然,大言不惭道,我回卧室换个衣服。
喻挽不疑有他,她在酒店换了新衣服。
容誉的衣服长得都一个样,她也分辨不清,可能是没换吧。
喻挽哦了声,没多想,也没再问,准备自己坐电梯去顶楼。
她倒要看看,他给她准备了什么惊喜。
容誉看着喻挽一脸的期待,目光缱绻,他捏了捏她的小脸,压低了声音,道,等会我就上去,别太想我。
喻挽:
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哼了声,就这么一会,怎么想。
真当自己是个香饽饽了。
容誉笑了笑,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三楼,他走了出去。
进到卧室,男人迈着长腿,直奔喻挽那一侧的床头柜,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她的那份协议书。
而后,没有多看一眼,容誉很干脆地把协议书撕成了好几块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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