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协议书被他撕了这么久,她竟然没发现,还是有点气。
单方面毁约的臭男人。
喻挽嘟了嘟嘴巴,却也懒得再和他计较,只是道,看来下次我得重新置办一个保险柜。
她看着容誉,又重复一遍,只有我自己知道密码的保险柜。
容誉看着她,沉下心来,果然,他猜得没错。
男人嘴角微弯,轻抚了抚女孩的头发,挽挽还是这么好骗。
喻挽掰着手指头,伸出三根来,面对着容誉,说,容誉,你现在已经有三条罪证了。
男人长腿交叠,颀长身姿使本来宽大的车厢显得有几分逼仄,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喻挽,悠悠开口问道,哪三条?
其实不问,他也差不多能猜出来。
因为他这段时间发现,喻挽看着聪明,但是在有些事上,却是迷迷糊糊的。
这么些年,没被人带到沟里,可真不容易。
想到这,容誉心里一瞬的触动。
他抱紧了喻挽,挽挽,以后随时让我知道你在哪。
喻挽不自在地挣了挣,还在他怀里,她抬起头白了他一眼,噘嘴,干嘛,来这一套没用。
容誉:
无奈一笑,笑里含着温柔十足的宠溺。他低头亲亲她的额头,才卸了力道。
喻挽推开他,开始细数容誉的罪证,第一,约法三章,凭什么你说签就签,你说作废就作废。
她看着男人,嘴角的笑漂亮优雅,口里的话毫不留情,第二条,你谈过太多女朋友,而我只有一个,还把我当替身。
听完这一条,容誉英挺的眉皱紧,伸出修长的手放在她的侧脸上,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挽挽,这个,你知道的,不是真的。
哼。
喻挽白他一眼,嗯,所以我再补上两个字,疑似。
容誉顿时不说话了,神色像是在投降。
喻挽感知到,得意地瞥他一眼,缓缓道,第三条,以后不准不经过我同意,就就那什么我。
蓦地,容誉轻笑出声,端起好看的桃花眸瞅她一眼,缓缓问,语气略有调侃,哦?那挽挽说说看,我,
他刻意顿了顿,才拿腔拿调地开口道,那什么你了?
喻挽红了脸,白皙的耳尖泛上一层薄粉,嗔他一眼,你知道,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什么。
哦容誉弯着眼角,眼里闪过浅浅的笑痕,他刻意拉长了音调,懒懒靠在椅背上,薄唇轻启,这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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