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这态度怎么就转变得那么快?”江驯盯着她,眼眸微暗,在她即将又快要爆发的时候,抓着她手臂的动作一转,温暖粗粝的手指轻轻覆在了她手臂的伤口上。
淡淡的湿热从绷带上传递。
可渐渐地,握着她手臂的大掌开始收紧,力道也越来越重。
伤口带来的疼痛不足以让时妤皱眉,但江驯给她带来的压迫感,让她很快皱起了眉头。
“我一直都是这个态度……”
她的伤口真的很痛,感觉自己的手臂都能直接被废掉。
可江驯依旧冷着脸,低头凑在她耳边,“认个错服个软有那么难?五年时间,你这浑身的刺怎么还在时时刻刻对着我竖起?”
当时在沈越泽那破马场见着时妤独自训练、在马厩里见着她轻抚着马匹鬃毛低语时,他就一直在想,如果时妤主动和他说一句话软话,他都可以抛去过去的一切,义无反顾扑向她。
可就算是倒了现在,时妤嘴里也没能说出一句能听的话来。
“……”时妤读不懂他眼里的深意,却被他灼灼的目光烫到,不得不移开视线,“我不知道。”
半响,江驯嘴角微动,忽然笑起来,“要是真的认错服软,你也不会是时妤了。”
“……”时妤回头望他,“我可以解释。”
认错服软对她来说不可能,但如果对方是江驯,她可以。
没什么是不能打破的。
“你确定要听?”发丝贴在她脸侧,时妤有些心跳加速,她像是挑衅似的看向江驯,“你敢听吗?”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江驯扣着她的下颚,低头似乎要吻上来,却又在毫米之间堪堪打住,声音低哑入骨,“我有什么不敢的?”
最后轻轻的吻落在她颈部,带着显而易见的克制一触即离。
江驯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
清醒得快要发疯。
他不确定,这个吻一旦落在时妤的红唇上,会造成什么样严重的后果。
炙热的眼神让时妤耳根微红,被亲吻的那片肌肤也跟着越来越滚烫,但眼下这种情况,她难得认同江驯的话,收敛了自己挑衅的眼神,但语气还是一贯的不怎么好。
“那找个机会,你做好心理准备来我这儿听讲。”
“……”男人无视她轻视自己的话语,“刚才你说亲眼看着我上赛场?你的目标愿望也太低了,上赛场算什么?”
“怎么?还想上火星?”
江驯微微松开了时妤,她也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甚至还有心情调笑一句。
“开玩笑也得实际点。”江驯反客为主地轻挑笑着,“当然,如果你的愿望是成为下个宇航员,我也没意见,首先你得体能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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