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妤沉默地凑近他,身上的衣服因为她的动作往外扯了一下,露出一小片细腻雪白的皮肤,精致优美的锁骨也在衣服下若隐若现,“这五年我进娱乐圈了,你不知道?”
在娱乐圈呆过几年时间,就算在马场待着艰苦训练了大半年,除了让她瘦得下巴再尖了点外,她的容颜令人瞩目和惊羡的容颜不仅没有褪变,反而像朵充满野性和制服性的红玫瑰。
又拽又野。
懂得分寸的不知天高地厚,最容易让人沦陷。
江驯眯了眯眼,“我知道。”
“知道你还问些无聊的废话?”
“……”江驯恨不得直接掐着单薄衣物下白皙性感的脖子质问,他眉骨间俱是烦躁,“再给老子绕,今天别想下车,马术比赛也别参加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尽管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时妤是个硬骨头,没那么容易受他威胁,但他说到做到。
面前的江驯像只蓄势待发的狼,铭刻在骨子里的血性和果断,让时妤确信他话里的可信度。
时妤沉默片刻,再抬起头时眼神带着些认真。
“我不会解释,随你怎么想我……但如果你问我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我只能说,我很高兴,亲眼见证了你一步步走上F1赛场,成为我最想成为的人。”
江驯愣了一下。
两人目光对视,暗藏剑拔弩张的硝烟已经被弱化,但依旧像缕看得见摸不着的青烟似的存在。
时妤还是不肯提起关于以前的半个字,态度强硬,可他却怎么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心,因为时妤的这句话动摇。
“……”时妤犹豫了一下,似乎头一次做出来退步,“我说不出来……但给我点时间……”
指尖若有若无擦过江驯的胸膛,时妤说着话时眉眼淡淡,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娇艳欲滴。
江驯却感觉胸口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令他的大脑每根神经都在亢奋。
因为他知道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苍白的解释对时妤来说,都没有直观的行动来得效率快。
“我现在没兴趣听你的解释了。”
他等的从来不是时妤的解释。
这东西或许在时妤放弃比赛那段时间对他来说是救命良药,而现在,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时妤听他的意思,略微抗拒地按着他的胸膛推开,但根本没法推开。
“……江驯,你挺会报复人。”她面若冰霜,嗓音清冷。
果然不能让步。
江驯只会蹬鼻子上脸,报复性地把她的尊严踩在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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