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教练不免也被逗笑,“时妤,这段时间你对不驯都做了些什么?它的性格好像变了不少。 ”
“只是沟通了几次。”
“沟通?只是沟通这么简单吗?”
时妤懒洋洋地笑:“还怕我虐待它吗?”
“不驯看起来精神状态都很好,不像被人虐待过。”
教练说的是实话,不驯的毛发光柔茂盛,眼神也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匹被细心养了很久的马。
“那不就得了,说了只是简单沟通交流。”
“行,看到你和不驯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等会上场好好表现,让西沪的马术队看看我们云江的水平。”
时妤上场了。
和平时比赛一样,她标准式地完成了盛装舞步和场地障碍赛。
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不驯在退场时发生了意外。
不驯突然的暴走,疯了一样冲向裁判席。
时妤骑着马竭力控制,在不驯起跳跨过裁判席的围栏时,直接被不驯甩头甩了出去,人摔下地面,马蹄从头顶一跃而过。
傅洮洮震惊得都忘记做出任何动作,她旁边亲眼看到了刚才那幕。
要是位置再偏一点,不驯的马蹄会直接落在时妤的脑袋上!
如果不是时妤躲得及时,她几乎都能被不驯踩死!
比赛现场几乎都乱了套,可现场越乱,接近暴走的不驯越没法冷静下来。
马本来就是种胆小敏感的动物,尤其是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它们只会选择逃避又或者更暴躁地对时妤造成二次伤害。
傅洮洮立即起身要往马场去,可身边一道身影闪过,直接起跳翻过看台的围栏,奋不顾身地朝前冲去。
“时妤!救人!赶紧救人!!”
“不要乱!控制不驯!不要让它再伤人!”
时妤的教练也很快反应过来,冲着所有工作人员大喊。
时妤摔在马场的沙地上,为了躲避不驯的四肢滚到了边上,可不驯被刺激,转了个头又冲她奔来。
来不及起身,时妤猛地被人搂住腰,在地上滚了几圈,被紧紧地护在了男人身下。
“江驯……”
她不可置信地注视着江驯靠近的脸。
他们身上全是泥土。
江驯为什么会出现在她比赛的马场?
“踩到哪儿了?”
头顶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她的脑袋还有身体,都被保护得很好,没有因为翻滚再次受伤。
恍惚间,时妤觉得自己刚才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江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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