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场的情况根本不允许时妤思考太多,她余光见不驯还在场上发狂似的乱跑,反手按着江驯的肩膀坐了起来。
姿势瞬间变换。
“我没事。”她盯着江驯的脸,认真无比地说:“别靠近不驯。”
现在的不驯会伤害到所有贸然靠近的人。
江驯没说话,放在时妤腰上的手一丝松开的意思也没有。
“你先放手。”
听到她说这句话,江驯眼底的平静瞬间分崩离析,像个疯子发疯似的抓着她按了回去。
“放手你又跑了!”
时妤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谁要跑了!现在这里只有我能管得住不驯,难道要让它一直这样乱跑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江驯双目怒红,目眦欲裂,声音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的解释你不是不想听吗?”
时妤拽着他的手,想掰开,可江驯的力气大得吓人,她怎么也没办法挣脱,只能被江驯死死按住。
马场的情况不容乐观,不驯和江驯都发了疯,都让她头疼。
“解释就能弥补你做的一切吗?”
“不能!所以你出现这里的意义又是什么?”时妤问,“江驯,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她现在还能怎么做,无论做什么都改变不了。
明明前几天在夜市见面,江驯还说这辈子都不想见到她。
江驯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嗤笑两声,松开了禁锢她的力度,“意义是什么?估计是我自作多情。”
他放开了时妤,眼底的讽刺和自嘲逐渐加深,“以后再也不会了。”
留下时妤,他直接离开了马场。
等到时妤将不驯制服,等它情绪稳定了下来后。
转头看向身后那块刚才和江驯滚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争执的记忆碎片,不禁有片刻失神。
她默默收回视线,牵着冷静下来的不驯往外走。
教练和傅洮洮,还有西沪马术队的队员都走了过来。
这场事故的起因是西沪马术队骑手的马匹和不驯在上场前发生了摩擦,导致不驯在离场时和马匹之间的敌意,造成了情绪暴涨。
西沪的队员纷纷围住时妤,上前关心道:“没事吧?”
时妤手臂和膝盖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划伤,幸运的是都避开了重要的部位,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没事。”
“这次的事是我们的失误,医药费和马场的维修费我们都会负责,虽然说这也是场比赛,但是西沪和云江,依旧是友谊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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