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暇只觉得四肢百骸的知觉都集中于他的两指之间了,欲念像弦一样被恶意地拉长、拨动,在空气之中瑟缩地颤抖着,直至被逼向崩溃的临界点。
“诸臣在这下面站着的时候,陛下表现得像个誓与夫君共死的贞妇。本王把他们叫回来好不好,让他们好好看看,他们尊敬的陛下,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娼妇。”
景穆昀贴着景暇的脖颈处恶狠狠地开口,她的鬓边已被汗湿了,碎发散乱地贴在潮湿的额间。景暇似乎还没从情欲的浪潮中缓过神来,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他冷冷地笑了,高声号令:“来人,把诸臣请回来!”
门外的守卫高呼了一声:“遵命。”
这里可是她加冕为帝,接受百官朝贺的宣政殿啊,他在此处折辱她,竟还要令众臣围观这一出活春宫。换别人说这话,谁都会以为是房中一句荒唐的助兴话,可是这个疯子,真的可能干出这种事。
景暇周身一凛,像一条濒死的鱼胡乱地摆动,却又被他死死固定在身下。她的眼里似有泪意,极力拱起上身去靠近他。她费力地在他下颌处留下一串讨好的轻吻。
“求求你,不要……”
景穆昀眼含戏谑地望着她,这般卑微的恳求竟从不可一世的君王嘴里脱口而出,他心中升腾起一阵伐挞的快意。
“好啊”,景穆昀解开了束缚她双手的玉带銙,“那得看陛下的表现了。”
血液回流至被捆绑已久的双腕间,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而此时被茶盏碎片割伤的痛意才不紧不慢地爬满她的整只右手。
景暇尽力克制住即将奔突而出的怒意,小心翼翼地勾着景穆昀的后颈,唇瓣贴着他的脖颈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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