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暇狠狠抽了几口气,蜷着身子向上退避着他长指的袭扰。景穆昀察觉到她的意图,眸光一暗,大掌死死按住了她的腰肢,叫她动弹不得,只得被动地全然接受他的凌辱,
景暇抑制不住地自喉间发出压抑的呻吟,身子毫无章法地胡乱扭动,像是要极力摆脱那控制她一切感官的罪魁祸首。
景穆昀抵在她腿心的膝头却撤了回来,正当景暇缓过一口气时,他将她两条腿强硬地掰开,躬着腰身,像品鉴一方美玉一般端详着她最私隐的地方。
饱满红润的阴唇遮掩间,桃源秘处像是鱼儿翕合的嘴,一张一合地吐出黏着的清露,等待着桥上行人的投食。
景穆昀不由自主地靠近了这张贪婪吞吐的鱼嘴,将两瓣泣露的花唇扯开,那藏于贝肉中的玉珠蓦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含羞瑟缩着打着寒颤。
这反倒激起了景穆昀的施虐欲,拇指剥开薄薄的一层包皮,剩那鲜红欲滴的敏感花蒂孤立无援地暴露在他视线中。他以薄茧覆盖的拇指指腹,揉弄得那玉珠立时充血挺立起来。
手中的玉珠越发硬了,两片蕊瓣更是随着主人破碎崩溃的抽息声加快了翕合的速度。景穆昀又将中指插入那处泉眼,沿着内壁一路探索着。忽而,他的指腹触及一小块粗糙的黏膜,景暇骤然弓起了身子,抑制不住地发出泣音。
“原来是在这。”
景穆昀的声线依旧冷厉清肃,眼底的欲念之中却藏着赤裸裸的恶意。
景穆昀的中指恶狠狠地在内壁这处软肉上反复抠弄,每次发力,景暇的哭泣声都失控地溢了出来。发软的双腿在虚空中胡乱地蹬几下,像饿狼爪下垂死挣扎的猎物。
他将视线从那大敞的风月地挪开,与她对视。她的脸被欲念染得通红,颊侧沾着一大片他额间流下的血,那血因他的触碰抚弄而蹭了她一脸。她瞳仁中的恨意也随着眼神的失焦化作一汪春水。
景穆昀看得呼吸一窒,拇指揉搓花蒂的速度蓦地加快了。她吞吐在喉舌间的泣音变得凄厉而崩溃,却仍忍着不发出一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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