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说醉也没完全醉,可是说他没醉,他却又吐得一塌糊涂。
他拆完小酒吧里的音响就跑去卫生间了。
调酒师表示见怪不怪: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人,喝一点点酒也会吐,还有人灌很多酒都没有问题。
等松田阵平收拾完自己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娃娃脸姑娘不见了。音响已经修好了,抵押的手表放在吧台上,调酒师坐在吧台旁边托着腮发呆,她的工具箱还在地上。
一阵莫名的恐慌涌上来,他冲到吧台前:“她去哪里了?”
调酒师双眼无神地看着他:“……好像是消、消失了。”
松田阵平胸膛微微起伏,压抑下怒气和不安:“你最好不要跟我开玩笑。”
调酒师慢慢站起身:“……说出来我自己也不相信。”
他到现在还傻着呢。
监控画面中。
小酒吧里进来两个人,两个穿着黑衣服、帽子压得极低的男子,其中一个掏出.枪,瞄准了正在修音响的姑娘。
调酒师一脸惊恐,正要拿起电话,却被另外一个男子用.枪.瞄准了头部,他举起双手投降。
下一刻,监控摄像头黑屏了一秒,很快恢复。
再恢复的时候,那个姑娘已经消失不见,正准备扣下扳机的黑衣男子愣了一下,两人耳语片刻后,迅速离开了小酒吧。
松田阵平把监控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看得眼前忽然有些发黑,那种想呕吐的难受的感觉再次涌上来,他回到洗手间。
是醉了,一定是醉傻了。
不然怎么会出现幻觉,怎么会做这样的噩梦。
他扶着洗手台,肠胃里翻江倒海,偏偏却吐不出来,额头上冷汗一阵一阵地细细密密地冒出来。
胸口紧压得难受,心脏像是要停止了,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掐住了脉搏,血液仿佛流不动了,开始发黑发臭,让肠胃里的恶心感觉愈发严重。
明明在急促地呼吸着,他却感觉像要窒息。
是梦吧,一定是梦吧。明明刚才还在的温暖触感,刚才还在耳边的声音。
调酒师敲了敲洗手间的门:“我借你手机,给她打个电话吧。”
松田阵平猛然惊醒过来,他跌跌撞撞地走到调酒师旁边,拿过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
“嘟-嘟-嘟-嘟-嘟”,每一声都让他不安。
接通了。
松田阵平松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终于能呼吸了,无力地朝电话那头道:“你在哪里?”
此刻的荀榕正一脸懵地站在机场候机室,手里拿着老派的翻盖手机:“说来话长,我也不是很懂……说起来,你能先帮我手机充个话费吗?我刚才想打电话,结果发现手机欠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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