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舟的欲望上被绑着一根红色的丝带,从根部绑起一直缠绕柱身,尾部还系着一个小巧的蝴蝶结,上面挂着银色的锁头,除了男人以外谁都解不开。这是秦碧游的杰作,因为双修时,修炼阳刚内功的邢舟精气十分重要,所以便被男人桎梏起来不能轻易泻出,只是後来秦碧游觉得青年这样绑着十分有趣,便也不让他解开了。
此时他一边用手按住邢舟後穴内突出一点按压,一边用手撸动青年欲望,直到看那绑着丝带的柱身挺立起来才罢休。
邢舟双拳握的都要滴出血来,眸子里尽是动摇之色。他的身体除了夜夜纳入那如同冰柱的阳具外,已经太久没有经历过正常的性事,中了毒的身体又十分饥渴,只是被男人这样触碰就有了感觉。
这让他想起有一次,实在忍耐不住的他偷偷自行抚慰,当时前面被绑根本泄不出来,然後他又不小心使用那根作为扩张道具的玉势,只靠後面便达到了高潮,让他觉得实在太丢人,好像自己变成了女孩子,便再也不愿意随便解决欲望了。
秦碧游深入三根手指在邢舟後穴内抽插,搅得里面汁水啧啧作响,手也一直在那处突起上流连不去,搞得青年的欲望一直挺立,柱身都涨成了紫黑色,上面的丝带更是嵌入肉里去。
知道他定是痛苦不已,秦碧游亲亲邢舟的嘴巴,道:“好奴儿,你叫我声主人,我就帮你解开。”
青年脸色变幻不已,最後只字正腔圆的吐出一个字:“……做梦!”
秦碧游立马变了表情,怒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本就不是什麽耐心的人,此时肯做做前戏只是突然想看邢舟不同的表情而已,只是这样的“努力”没有得到邢舟的回应,让他非常生气。於是男人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等待许久的粗大阴茎没入了邢舟的小穴里。
邢舟浑身一抖,死命咬住下唇不肯出声。後穴被肉棒侵入的感觉太过美妙,让他更觉羞愤欲死,所幸前面被丝带勒的抽痛,才让他不会被欲望支配了脑袋。
秦碧游抬高邢舟两腿,棒身在青年後穴冲刺,带出湿漉漉的肠液和嫩肉来,男人更是用囊袋拍打他的臀瓣发出淫乱的声响。
邢舟眼角微红,虽然身体叫嚣着需要男人操弄,可理智上却是对男人的怨恨占了上风。他狠狠盯着秦碧游美艳的脸,似乎要把他看出一个洞来。
秦碧游哼笑一声,却不觉得特别生气,只觉得此时有些脾气的邢舟也比那样死气沈沈的强些,於是动作更加用力起来。
他俯下身子,道:“我知道你还没死了逃跑的心。”他一边说一边掰开邢舟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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