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的推门进来,冲外面的人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说完便把门合上。
邢舟双拳握紧,但仍然一动不动。他们两人夜视极好,所以并不需要点灯,邢舟很容易的就发现秦碧游今日喝酒了,美如冠玉的脸上略显醉意。
秦碧游走到床边,压在邢舟身上,柔软的脸颊蹭着邢舟,柔声道:“我的好奴儿,快来伺候主人更衣……”
邢舟一动不动,面上毫无表情,仿若死了一般。
秦碧游也不恼,这些日子他早就习惯了邢舟这副德行,连前些天折断了他的手臂,这人都呆呆的闷声不吭,实在是无趣的很。若不是他的身体实在让人食髓知味,又是唯一一个可以与自己练功的人,秦碧游才不会这般忍受这样的“死鱼”。
为了让自己不用进行无趣的前戏,也让邢舟不那麽容易就被自己弄伤,秦碧游在他下身的小穴内塞了一个做工精细用料考究的玉势,可以让青年随时随地迎接他的欲望。
分开邢舟匀称的长腿,正准备将玉势取出的男人,却敏锐的发现邢舟双腿轻颤了一下。
很细微的反应,他抬头看青年古井无波的脸,突然生出了不快的感觉。
但秦碧游依旧嘴角含笑,倾身咬了邢舟耳垂一下,道:“乖奴,今日我们不练功,好不好?”
说着便含上邢舟的嘴唇,撬开青年的牙关,把舌头伸进去搅动吮吸,果不其然就看见邢舟眼里闪现出微微愕然的神色。
秦碧游一笑,心道你虽然可以忍过痛楚,却不一定能在快感下也这麽平静自持啊。
邢舟心里确实是震惊的。秦碧游对他怎麽虐待怎麽凌辱自己都有自信可以忍耐过去,平日里双修也都是疼过来的,他完全没有关系。可此时看男人的架势……青年不会傻到认为今晚男人会轻轻松松的放过自己。
秦碧游在邢舟的脖间流连不去,鼻尖闻着的都是青年因为中了怀哈奴以後特有的冷香,和自己身上的相似,却略有不同,似乎显得更加魅惑人心。
男人虽然练武,但双手保养的极好,细腻的指间隔着布料捏住邢舟的乳头往上提了提,然後用手指慢慢磨蹭,感受到乳首在手中慢慢挺立起来,便又低下头将另一颗含在口中。青年淬不及防,身子微晃了下,却又很快定住。
似乎察觉到他的反应,秦碧游轻笑一声,一手缓缓往下抚上青年的欲望,另一只手伸入邢舟早已被玉势撑开还未合紧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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