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姑娘,请把解药交给我。”
华絮小嘴微张,吐气如兰,仿佛性命并不掌握在他人手中,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中了怀哈奴,你就只能夜夜承欢男人身下,生生世世为婢为奴。”
邢舟一气,正要继续逼问,却见华絮暗中比了个手势,身边原本站立不动的六名绣女一齐冲了上来。
韩望夕见情况有变,自然不可能呆立不动,他扬起手,数不清的飞蝗石冲那几人打去,手上动作却不停,一时之间梅花镖、铁蒺藜、枣核钉齐齐乱飞,逼得是那些绣女手忙脚乱,顾头不顾尾,其中就有两人避之不及,被暗器伤了些。
只是这些暗器都是喂了毒的,不一会儿擦伤部位就红肿起来,血流不止。
其余几人见情形如此,便要对韩望夕下死手,但纵云社少当家的名头毕竟不是白来,只见韩望夕抬起受了伤的左手掀开袖口,那左臂竟然绑着一组机关,既像弩箭又像袖箭,着实怪异无比。
韩望夕虽不愿和女子动手,但此时事关邢舟,他便没有丝毫犹豫。袖箭发出又快又狠,每只都直插那些女子额头,转眼间便夺了三人性命。
剩下那人看他如此狠鸷,不敢造次,带着受伤的两人往後退了几步。
没想到这平时温和的少当家竟是这麽个心狠手辣的人物,华絮笑着道:“韩少爷,就算不提这些都是女子,我们怎麽说对你也有救命之恩,你竟然如此恩将仇报?”
韩望夕将机关臂对准她,脸上表情不变,道:“凡是威胁到邢舟的,我都不会放过。”
邢舟闻言心里一恸。
华絮怒极反笑,冲邢舟道:“怀哈奴是让中毒者雌伏为奴,你倒好,能给自己找了个奴才。”
“你不要多说废话。”邢舟收紧按住她脖子的力道,说:“把解药给我。”
“呵,不可能。”华絮斩钉截铁,阴笑道:“我们教主还指望你这个人形解药呢。”
说罢不等邢舟反应,手上药粉一扬,尽管邢舟忙屏息闭气,但距离这麽近仍然是避闪不及,吸了一小点进去。
但就是这麽不及一小指盖大小的药剂,让邢舟霎时头晕目眩,险些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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