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相贴,乳头在晃动过程中相互摩擦,这种刺激让邢舟更是淫乱。
腹部的伤口一直在小幅度的撕裂,让青年的意识一直在理智和混乱之间徘徊,脑袋已经分不清周围,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是韩望夕,正在用肉棒干自己!
“啊……啊……”随着韩望夕挺动腰部,邢舟口中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
可这样的位置终是不好发力,韩望夕一个翻身,就将邢舟压到身下,分开他的双腿又冲刺了进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嗯……嗯……你……你的手……”邢舟这时倒不忘韩望夕的伤口,白衫青年低头亲了他一口,才坐直身体,把青年一只腿搭在肩上,让另一只腿在自己的腰旁摇晃。
韩望夕扶着邢舟架在自己上肩膀的腿,先是亲吻他紧致的小腿,又用手揉捏他的大腿根部,让邢舟浪叫连连,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潭春水。
但到底还是邢舟经验多些,很快就显示出淫妇本色,他一边用两条滑腻的大长腿磨蹭韩望夕的腰部,一边吸进自己春情勃发的肉穴,让韩望夕每次抽出都发出“啵”的一声。
不止如此,他还用手玩弄起自己的乳头来,胸口起伏不定,手中用力地把那浅褐色的乳珠扯起又放下,搓揉不已,嘴巴也淫叫起来:“啊啊……好舒服……再用力点……啊……”
在他刻意的引诱和夹击下,韩望夕终於还是射出来,只是食髓知味的白衫青年还没有满足,而半边理智被药物挟持的邢舟似乎更加淫荡,缠着韩望夕又做了起来。
一直到天蒙蒙亮,韩望夕又在他肚子里泄了三回,这场情事才算结束。而邢舟的肠道也终於吸收不了这麽多的“解药”,白色的浊液顺着臀缝缓缓滴落在青年身下的土地里。
韩望夕抱着他,在天井中央的小池中为青年清洗起来。白衫青年洗的非常认真,仿佛怀中的刑舟是易碎的宝物似的,把他从头到脚里里外外清洗了个遍後,才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此时邢舟虽然劳累,但到底解过毒以後理智还是回复了一些,对於自己到底还是和韩望夕做了一事觉得十分懊悔。但看见韩望夕把他伺候的如此细致,他却不知如何开口了,只有闭着眼装睡,逃避一时是一时。
该怎麽跟他说呢?说“我只是毒发,昨天迫不得已,你不要误会?”还是直接说“老子虽然上了你,但别想让我负责?”想到韩望夕对自己看重与尊敬,邢舟虽然是被上的一方,可仍然觉得良心受到谴责。
然後又想起来昨天晚上,白衫青年在知道自己中毒以後,先帮他挡了匕首,又甘愿躺在自己身下,那种全心为一人的心思,让邢舟觉得正在想撇清关系的自己真心不是个玩意。
“邢舟……邢舟……”韩望夕将他揽在怀里,以为他睡着了,只是将下巴抵在他的额头上,很小声的说:“我不会讨人厌的……别把我赶走……”
邢舟的心霎时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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