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公司看好他,而且同期签约的艺人也愿意跟他走得近。
“我认识小昼,他很优秀。”陆廷发自内心夸奖,又仔细瞧了瞧时洲,“其实你们哥俩眉眼有点相似。”
只是时洲看着清冷,时昼比较温和。
“……”
时洲没接话,和时昼相似这事,正是他从小到大的压力来源。
如果可以,时洲只想活成自己。
盛言闻不愿外人触及时洲的伤疤,稳重提醒,“陆先生,团建是怎么回事?”
陆廷盯着燃烧的香烟,从喉中溢出一声嗤笑,“什么团建?那根本就是哄骗我们入套的借口!邮轮出海,听起来霸气又烧钱,实际上是防止了我们逃跑的可能性。”
时洲和盛言闻对视一眼,心底隐约明白,但不敢想透。
陆廷继续把自己了解的事实交代,“我们十六个人一起上船,第一步就是被上缴了一切可录像、录音的电子用品。”
“我们上船起航之后才知道,在船上等着都是来自各行各业的大人物。”
有投资商、有制片人、有导演、也有当官的,说白了,都是得罪不起的。
“那根本就是打着以‘资源’为名义的另外一场海天盛筵,我们这些傻乎乎的新人就是他们大人物的盘中餐。”
“后来我才知道,这样的邮轮团建不止发生过一次,在我们之前就已经上演了好几回。”
时洲回想起盛丛云那日在书房里说过的话——
秦易就是靠着这种不入流的资本手段,将赵氏以及皓龙资本发扬光大。
娱乐圈永远是最光鲜亮丽,也最肮脏的存在。
“有胆子大的新人为了前途愿意出卖肉体和灵魂,那就有胆子小的或者打从心底排斥的人,南瑶就是。”
陆廷揉了一把脸,“我记得,南瑶头一个晚上在表演时,就被一个醉醺醺的导演摸手占便宜,下场后回到后台慌得眼睛都哭红了。”
“说起来,南瑶和时昼有点那方面的感情倾向。”
“一向好脾气的时昼得知这事后还找领队抗议过,当然没什么用。”
这都已经上了贼船了,哪里还能有中途让离开的道理?
“那时,我和时昼还有其他两个男生住在同一个船舱,得知这场团建的真实目的后,大家伙儿心里都憋着气。”
都是年轻气盛、怀揣着梦想签约的男孩子,谁会愿意让那群中年男人糟蹋?
“知道公司和团建是骗局后,我们四个人冲动想着揭发,至少得想办法‘威胁’他们让我们完好无损地回去。”
如今想来,这想法天真且可笑。
“当年我偷带了一个备用手机在行李箱里,四个人就策划着录点证据,大不了回去以后被雪藏,反正不走这条肮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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