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老友有多宝贝这闺女,怀中的小人媚意横生,满脸渴求的样子,他移开目光,喉咙有些干涩,“或者我去给你找几名清倌……”有些管子中会养一些身子干净的清倌伺候贵人,宁夭毕竟是大家小姐,这种情况下,唯独……
“不必了。”宁安打断了他,既然无药可解,那他便是药。
“我说下回能换个剧情吗。”宁夭难受之际还不忘和系统掰扯几句。
“那不是你自个选的吗,刚刚喝的欢快的人是谁。”系统无语。
宁安一阵风般带着宁夭进了隔间,元昊心底的怀疑隐隐就要穿透窗户纸破土而出,又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花船不比特质的船,隔音本就不好,何况那根本没有收敛的甜腻声音很快就钻到元昊耳中去。他睁大眼睛,动了动嘴,什么也没说。
能猜到的,只是,一时半会有些接受不了。
花瓣根本不需要什么动作,已经湿润至极,很顺畅的含下两根指节,宁夭勾着宁安的脖子,自己摆动腰肢,没几下那手指上尽是湿漉漉的东西。
“爹爹,要肉棒,呜呜。”宁夭手忙脚乱的去解宁安的衣服,越解越乱,还是宁安帮着她,塞了进去。
宁夭整个身子都处在敏感阶段,空虚的甬道得到满足,宁安的衣袍剐蹭到她顶端的花蒂,瞬间夹着宁安泄了出来。
“啊啊啊爹爹,爹爹!”
宁安掰开她的腿,粗硕的肉棒被热流浇了个透,他撑开幼嫩的甬道,极致进出。狠狠戳着软肉捣。宁夭夹着那根坚硬的东西,又哭又叫。
这对于外面的元昊来说简直是一场折磨,女孩的声音又软又嫩,身下早便撑起了帐篷。不仅仅是对知晓了好友的隐秘禁忌,更多的是他不受控制的想到那晚的梦境。
女孩粉嫩的甬道吮吸着他,在他身上主导快感,求着他慢一点。
“爹爹,哈啊啊重一点,嗯嗯啊……”宁夭的余光看见铜镜,窄小的子宫被他狠狠地凿开,她看见自己瞪大了双眼,高高扬起的脖颈,她将自己送出去,引颈受戮。
宁安的手指也没有停歇,拨弄着珠核扣上那敏感的地方。他很少这么重这么大力去折腾宁夭,下了药的身子没受得住多久又泄了一次。
“不够,爹爹不够……”女孩在低泣,整瓶的药物让她浑身发热,她渴望得到进入,渴望一切都被填满。
不够的,远远不够的。
不仅是宁夭,宁安心里也清楚。
这些药能让最贞洁的寡妇变成荡妇,宁夭几乎喝下了整整一瓶,光靠他一个人,根本不行。若不能完全满足她,药性也会伤了她的身子。
“爹爹。”女孩眼角含泪,又缠上他,口中吐着淫荡的话,“后面也想要,呜,前面也想要,好痒,夭夭想要……”
“夭夭!”宁安有些焦头烂额了,若此时是在府邸上,他定当狠狠肏她,如她所愿那般玩坏她。可现在不同,他想呵斥,可是小女儿又有什么错,当爹的习惯将错误揽到自己身上,也是自己刚刚没有看好她,是自己让她误饮了这里的酒。他早该想到这些错漏但他没有……环顾四周,并无工具,短暂的天人交战后,他咬了咬牙。
“元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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