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派建筑素来是被宁夭喜爱着的,融石雕、砖雕为一体,梁栋檩板无不描金绘彩,在斗拱飞檐、精雕细缕、珠联璧合,花岗岩上的自然纹理组成了好看的花纹。
宁夭起初还能自己走,后面累了宁安就背她。元昊打量他们好几眼,总感觉这对父女过于亲密了些,但好友素来宠着这个女儿,他也没有什么话好说。
“元叔叔吃一口,”递到眼前的糖人金灿灿。
元昊低头,一股香味掺杂着甜味扑鼻而来。
“谢谢夭夭。”他看一眼好友的表情,故意咬下了一大口,眼瞅着宁安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
“齁死你。”宁安拿走宁夭手上的糖人,在嘴里咬得嘎嘣脆。
“……”宁夭无语。
“主人不留恋吗?”
逛了美景,吃了美食,享受过徽洲独特的穿堂风,宁夭眯眯眼,一口闷了眼前的酒。
系统发出欣慰的感叹,孩子大了,知道自己推进剧情了。
宁夭坐在圆凳上,把玩手中的酒杯,脸上看不清神态,“留不留恋,不都要走吗?”
和有钱人出来的快乐是想象不到的,他们想游湖,于是现场又包了一艘花船。宁安喜静,于是花船上的姑娘都被遣了下来。话是这么说,宁夭眼睁睁看着那老鸨拿着掌心的金叶子笑得和一朵喇叭花似的。
害,爹爹太败家了怎么办?
酒水顺着喉管下滑,逐渐在体内形成热流。自下而上的躁动已经是宁夭的老熟人了,千年道具。
既然是花船,当然有一些助兴的药物,以宁安这个醋坛子,肯定不愿意和别人共享她,按这个进度,她得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为了剧情,只能委屈一下爹爹了。
再说到这边,宁安还在和元昊聊事,就见着跌跌撞撞推门而入的小人。宁夭直直往宁安怀里栽倒,灼热的肌肤惊得宁安一跳。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第一反应去探她的额头。
宁夭仅剩的理智已经快要被燃烧吞没,她拽着宁安不放手。
“房间里看见酒,我以为是……嗯果酒,喝了之后就……”宁夭整个人都贴在了宁安身上,爹爹身上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在场两个都是人精,立马知道了酒里是什么东西。
花船上偶尔会有不愿意的姑娘,为了让她安生,老鸨总会灌药,被破了瓜,总会安生许多。
“我们离岸边还有多久…”宁安按着宁夭,宁夭越来越不安生,手已经要往他的怀里乱摸。
“去到岸边尚有一阵子,但是医馆也…只能……”只能交合,元昊的话没说出口,但宁安已经懂了他的意思。通常这些药性烈,唯有交合,无药可解。
“爹爹,爹爹,你疼疼夭夭。”宁夭难耐蹭着身子,哭腔中带着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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