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给你备了热水,要不要去平昌阁?”岁岁这话说出口才觉得羞臊,耳朵都泛红起来,再要解释时,沉握瑜已经拱手弯腰,笑道:“夫人盛情,不敢推却。”
岁岁知沉握瑜故意曲解,嗔怪他一眼,扭头就往回走,沉握瑜顺势接过听雨手中的油纸伞跟到身侧,偏斜着伞面,将岁岁遮挡得严实,等到了庆昌阁,自己倒是半个身子湿得滴水。
岁岁蹙眉看着沉握瑜湿透的半身衣衫,命奴仆备好一切沐浴所用,自己也跟着要出去时,却被沉握瑜一把握住纤细手腕。
“你干什么呢?”岁岁羞赧着挣扎几下,听得沉握瑜噙笑命奴才关了门,面颊更是红艳似晚霞。
“我只是让你”岁岁这剩下的话,直接被转身相拥的沉握瑜用唇堵了回去。
“白白日宣嗯不”岁岁的话被沉握瑜吻得稀碎,今遭这吻,似乎与往日不同,是带着一股子凶气,攻城略地,挞伐征讨,以至于岁岁被他一手揽腰贴身,一手握颈相亲,节节败退,步步相让。
沉握瑜唇舌纠缠着岁岁,粗舌搅着她口中香软细舌,吮吸逗弄,又故意渡了自己的津液到她口中,听着耳边岁岁毫无抵抗地小口吞咽的声音,心中那股子愤懑,也终于自我平息了许多。
这是他自己选的一条势必不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路,但这也是他最义无反顾,至死不悔的选择。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