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驸马爷下朝归家——”知蝉一路小跑而来,不想自己冒事撞破这一幕,陡然噎了声,缩起脖子,埋着头站在门外也不敢进。
岁岁稍稍用力,将自己细弱的脚从安康手心里抽离,面色有些不自然地道:“你先出去吧,把你那些家事处理好再来伺候。”
安康面带喜色,相比岁岁,显得格外从容,应了声便退了出去,从站在门外装聋子瞎子的知蝉经过时,转瞬扯了扯唇角,春风得意。
“驸马身上着了雨水没有?”岁岁伪作镇定问道。
“奴婢奴婢瞧着,驸马爷身上,是有几处被雨水沾湿了的”知蝉磕磕巴巴道。
“去着人备下热水和干净衣裳,秋日里染了寒气难退。”岁岁说着,忽又想起昨夜沉二抱着自己时的缱绻姿态,自己抽起衣袖站起身道:“去看看。”
这去沉二书房的那一路,岁岁就在思虑着,到底该怎么和沉二提安康的事。
总不好背着他可这事当着他面,也会更怪异难堪吧?岁岁这样纠结着,不想今日这段从庆昌阁到沉二书房的这段路,竟然这般短暂。
立在书房门口时,岁岁一眼就见到沉二带了氤氲湿气的黑发,他正拿着干净的布巾准备擦拭。ρō⒅.ⓐsⅰⓐ(po18.asia)
“这外头还下着雨,有事你让我过去便是。何苦自己顶风冒雨地过来?”沉握瑜看见岁岁出现在自己眼前,愣了片刻便立即迎上前来,拿了自己那布巾就要给岁岁擦去雨水沾湿的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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