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仍旧介怀于方才她先说出心意,此刻有了些报复的心思。他一边说着,一边就笑意分明地贴至她耳侧,又唤一声“小阿媱”。
这句话似乎有迷情作用,被毕方点燃的那股讹火腾腾燃烧起来。这样的傅九渊,这样的意气,她好久没见过了。班媱脸红到耳根,心跳更是快如擂鼓。
话音刚落,她就感到傅九渊在啮咬她的耳垂,轻轻地,哈着气,挠得她心痒痒。
她下意识地就眯着眼去耸肩,想要躲开他的攻击。傅九渊却先她一步采取动作,很快转移阵地,直接侵占到她的胸口。
寒冬夜里,她的衣裙已被褪去小半。
香肩半露,唇若桃花,旖旎风景一片。
傅九渊总当她是个习武好斗又贪玩的小孩儿,如今才意识到,她当真长成一个大姑娘了。还是滇南来的,水嫩的大姑娘。
他情不自禁地去舔班媱的锁骨,又不怀好意地向这片吻痕吹去一口气,好似一阵风涟。班媱禁不起他撩拨,浑身绷紧,揪着胸口就深呼吸。
傅九渊喜爱她这样的反应,乐此不疲地重复着。在班媱发作之前,他见好就收。
空气中弥漫着他们的喘息声,傅九渊敛着情欲问她:“阿媱,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他给她选择,如果她想要就此打止,那他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可是班媱说:“从我上了青林寺起,或者说从我认识你起……我在好久之前,就已经回不了头了。”
她起身就去回应他,双手撑在身后,两片唇瓣就落在他的嘴角。她轻松地笑着:“倒是你啊,观南师傅,你要不要回头?”
还在怔愣的傅九渊很快被她这声“观南师傅”给拉回神,他舔过刚才被她轻吻的唇角,满是笑意:“我?我从不回头。”
他大手一挑就脱去班媱仅存的几件外衫,两团香蒲就挺立在他眼前。他欺身就去问,手还止不住地去托她的身体,想让班媱感受到被珍惜。
他自上而下地亲吻,猛然便看见那道还未愈合的伤疤。
班媱愣了一瞬,抽出一只手就想要挡。傅九渊却快她一步,食指和中指就抚摸过伤疤边缘。他早年习武,如今又日常干活。指腹粗砺,摸在嫩滑的腰腹位置时,班媱觉得有些痒。
“还疼吗?”傅九渊望着那道伤疤,哑声就问。
“不疼了,都结疤了。”班媱双手搭在他肩上,故意说笑:“我这么多年摔打惯了,这顶多就是道新添的战绩罢了!”
说完,她也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他们都是不甘示弱的人,班媱才不会一直由着他来。她秀指轻掀,一层层褪下他的衣裳,只留下一件里衫。她坐在他身上,腿心似乎有什么东西就在顶着。
话本看多了,那宫闱春事自然也就不必特意去学。
她心中一笑,恶作剧般地就去玩弄,看着傅九渊忍耐的汗水,她愈加畅快。最后那层布料掀开时,她才意识到,话本里的东西都不是胡诌。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红赤赤黑须,直竖竖坚硬,当真是个好东西。”
可惜纸上得来终觉浅,她面色潮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傅九渊看在眼里,扛起她的双腿就架在肩上:“阿媱不知道,那我就来教教你?”
说着,他摸着自己那话煞就顶在班媱的下面,湿溜溜的顺滑,叫他难以忍耐。慢慢地,他使出腰力就将自己推了进去。刚一进去,班媱就轻呼一声。
怎么这跟本子里写的又不太一样了?她一生轻呼在之后,那东西居然还能长大?
她几乎能感受到它慢慢地伸长,逐步靠近自己最为敏感的部位。
傅九渊安抚着她,大手覆在她胸口就是一顿揉搓。双重的刺激让班媱难以应对,她浑身酥麻,脑中已经由不得她再去思考这些个过程步骤了。
夜深人静,傅九渊一次次地顶在她臀部,发出肌肤交错、水流迸溅的声音,好似一泓秋水浸芙蓉,她脸红得不行,傅九渊还在那里说:“阿媱,叫我名字。”
“九渊——九渊——”
她叫出两声就被他以唇封缄,底下还在不停地抽动,头皮也已经开始发麻。最开始的不适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她从未体会过。
不知过了多久,她都觉得腰已经开始发酸,傅九渊还在抽动。
“九渊——我快不行了!”
“阿媱——再等等——”
他轻声安抚,身下的动作随之加速,班媱感到一阵晃动,思绪已然跟不上快感。
“嗯——”
傅九渊闷哼一声,精液喷涌而出,留在她的体内,饱满也温热。他双手撑在班媱两侧,想要看清她的表情,只发现脸上散不尽的潮红,与眼眶里溋溋的柔情蜜意。
“九渊——”
粉容香汗流山枕,云鬓发丝也因此乱作一朵红莲,她轻柔地去唤他的名字,那刚拔出来的玩意儿又猛地恢复精神。
傅九渊此刻真恨自己没出息,班媱却不介意,笑得花枝招展:“我还要!”
红烛罗帐内,她终于成了教坊司内最常见的欢客,而伺候她的,是她等待多年的傅九渊。
此情此景当如何?
自是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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