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暖之时,就顾不得其他,奚容勾上他的脖子,紧接着被他整个抱起,进了后院她原先住的屋子里。
那里自言清离去之后,一应东西全换了新的。
奚容一路被抱了进去,埋首在他怀中躲着,宫秋庭得了她的允诺,仙鹤朱衣在路上旋展出绚烂的花儿来。
关了门,放下帐,奚容的眼前只余这遮天蔽日的人影,承着他的吻,嗅着他的香。
“公子,天还亮着……”
奚容到底羞耻,推开自锁骨漫溯到肩头轻啃的美人,拉上衣襟依旧推诿。
“你在这儿都待一天了,”宫秋庭唇上口脂都奉给了奚容,委屈得眸光楚楚,“既不想我,还有工夫和个小倌拉拉扯扯。”
“哪有谁家开店不是开一天的,况且我也烦他。”她眷恋地蹭蹭他的胸口。
“我眼里见不得他,什么救命恩人,还是早处置了吧。”他贴着奚容纤弱的脊背喃喃说着狠话。
宫秋庭知道所谓的救命之恩只是奚容为了保柳行儿的命编的。
“我做不得那忘恩负义的事,最多门口立两个人,他再来就赶走就是,如此一两回,他也该明白了。”
奚容也不想如此绝情过分,但若是不下狠心,就该是柳行儿遭罪。
宫秋庭并没二话,她想保下那小倌的命,他在别的地方找补回来就是。
“是不是怕我?”他阴恻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我都知道,每回弄完,你看见我眼睛里都怕,明明弄到后面就快活了,你又喊得这么好听……”
她埋住了脸,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公子,要节制。”
宫秋庭也想,可他分明只是来看两眼人,不知道怎么的,被她拉住了手,逗着说了几句话,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一遍又一遍证明,这人是他的。
“好,我节制,就亲了亲这张讨人厌的嘴儿。”
他把人挖出来,贴上了她温软的唇,漂亮的舌尖儿小心挑着唇瓣。
温情、缠绵的吻最触动人心,呼吸渐深,相视迷离。
不知不觉两个人的手臂如藤蔓紧攀,将距离拉得没有了空隙,曲线贴合。
“嗯……”离了唇儿,她睁开眼,眼泛秋水,软声嗔道:“讨厌你还亲?”
他亦眉眼横波,依恋不舍地在她耳下细吻:“方才讨厌,待会说不定就喜欢了。”
奚容轻声劝他:“好了,咱们该回去了。”
他还不肯起来,懒懒说道:“你亲我一下,我再想想。”
怎么还爱使这些小性子。
奚容撑起身子去吻他,高挺的鼻子,薄艳的唇,和肌理漂亮身体。
“怎么不往下了,”宫秋庭有些不满,“是嫌弃我今天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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