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嫌弃,公子着斓裙的模样极美。”奚容如临深渊,不敢下看。
他冷哼一声:“还是嫌弃我。”
为表喜欢,奚容迟疑地碰了碰,“握紧了,好人,弄弄它,它最喜欢你了。”宫秋庭带着她的手,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出一句话。
五指收拢盘弄,揉出了他的一片欢声,仙鹤似乎要在朱红的绸缎上起舞。
“天黑了吗?”他抖着声儿问。
奚容又被他迷失的神志,含糊说道:“大概是,天黑了吧。”
话音刚落,他的肩背曲着,熟练地樁了进来,紧捣着软暖的活水。
她瞪大了眼睛:“公子,说好的……回去再,唔……”
话被他抟弄得又咽了回去。
那衣裳并未褪去,披着仙鹤朱衣的绝艳皮囊伏在她身上,脸上满是迷醉的晕红。
美得让奚容只能咬牙交代给了他。
“哈……”他小口出气,又因难抑而忍不住咬唇。
实在是太喜欢,和梨儿连在一块儿的感觉了……
奚容忍不住蹬人,到底是无用,不过是被掰开了揉得更碎。
夜幕落下,二人索性就在这间屋内安置下了。
屋内是婉转多情的夜,屋外秋风正萧瑟。
言清在密不透风的围追堵截下犹如丧家之犬。
此刻他正躲在脏臭流污的暗巷之中,一墙之隔是灯火喧闹的青楼。
将从青楼厨房里偷出来的饭菜吃了,言清呆呆遥望着满天星子,恍然不知生路在何方。
他从青胥一路潜逃回江南,本就凶险重重,又遇张太守贸然反水,若不是这么多年的机警,此刻只怕早已落到了朝廷手里。
那日他借口在白熙香料铺落了脚,到了晚上习惯性地开窗往外看时,才发现陡然多了许多眼线。
他迅速上下找了一圈,不见奚容的身影,才恍然觉得那个女人只怕是故意是骗他。
可仔细一想又不对,若真是为他,那她大可在自己昏迷之时就动手抓,不必等到现在,而且店内还留了一个人。
言清问起才知道她只是没有房间,才出去住了客栈。
幸而那些人没有闯进来,言清不知道外面的眼线到底盯的是谁,但他担忧自己暴露,到底是翻过了院墙,从隔壁偷偷溜走了。
出到外面,他不知要往哪里去,索性就一家一家找了过去,果然见到奚容。
她刚刚从客栈出来,看起来毫无嫌疑,一路往城隍观音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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