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后面久没有动静,池鸢回过身准备去关门。
在看见门边站着的人时,她顿时失了音,整个人愣在原地。
算起来,他们已经有35天没有见面了。
在池鸢呆滞的眼神中,徐靳寒将身上的背包脱下来靠在门口。
他还穿着去时的那件黑色冲锋衣,周身带着室外未散的寒意,颊边轮廓凹下去一点,似乎消瘦了不少,唯独那双眼仍旧锐利澄明。
徐靳寒勾了下唇,朝她敞开怀抱,“这么久没见,不抱一下?”
他一开口,池鸢蓦地鼻尖泛酸,眼眶一下就红了。
徐靳寒提步过来,视线温柔地在她脸上游走,倾身将她拥入怀中,“抱歉。”
这两个字似乎狠狠砸在池鸢心上,将这些天的委屈全数勾了出来。
男人的怀抱宽厚而温暖,池鸢咬紧唇狠狠推开他,泄愤似的把手中那件晚礼服一并扔到他身上,扬言放狠话:“分手吧,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徐靳寒后退半步,神色倏而冷下来,“你确定现在要跟我讨论这个?”
“是。”池鸢被他的眼神看得愈发委屈,嘴上仍不饶人,“你这么久不回来,生日也是我自己一个人过,这跟单身有什么区别?”
“行。”徐靳寒看她一会,随后将晚礼服叠好放到床头,“我尊重你的意见。”
说完,他弯身拎起背包,起身的时候身影有些微踉跄,反手带上门,再没说其他的话。
房门闭合,池鸢不敢相信他就这样走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浑身无力般瘫坐在床沿,整个人像被置入隆冬的冰水里,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说想分手的话是违心的,池鸢只是想让他哄哄她,然而徐靳寒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跟她说,在苦苦盼他归来的三十多天后,就这样把她独自一人丢在房间里。
他是真的想跟她分手吗?
所以这么多天不联系,甚至连她的生日都未能如约而至,只是因为想找个借口跟她分开?
池鸢想不明白,她不能就这样糊里糊涂地结束这段感情。
她要去找他问清楚。
谁知,刚握住门把手,却被人抢先一步从外推开。
徐靳寒看过来,视线扫过她泛红的双眼,眸中涌动的情绪早已控制不住,随着池鸢还未来得及问出口的话,如潮汐般倾泻而出。
他拉过她的手腕,将人拽进房内。
池鸢被压在门板上,耳边传来房门落锁的声音,徐靳寒跟着低头吻住她的唇,攻势猛烈地掠夺过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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