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孤注一掷的拥吻,令人沉迷也格外危险。
池鸢承受不住,只得被迫昂起头,男人却趁势撬开牙关,开始更深的纠缠。
恍惚间,听见陈元在门后喊她。
池鸢稍稍清醒过来,呜咽着拍打他的肩膀,双手却被徐靳寒剪住推至头顶,亲吻缠绵至耳后,她紧紧叩着齿间,手指已攥至发白。
幸好,陈元才喊了两声就被池弘毅叫走。
身后脚步声渐远,徐靳寒摄住她下颚,将动作变得柔和,气息不稳地轻啄她脸颊残留的泪痕,而后停在唇侧,音色低哑发沉:“还想分么?”
池鸢努力截取新鲜的空气,心脏还在胸口狂跳,“......”
徐靳寒继续吻她,声音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地戏虐:“不说话?那就继续,亲到你反悔为止。”
“......”她抬腿踢了下他,羞怯和恼怒缠在心里,“那是气话!”
“气话就能随便跟我提分手?”提起那两个字,徐靳寒心里就很不爽。
“我看明明是你想跟我分手,这么多天不见,一回来就跟我吵架,还说什么‘尊重我的意见’,尊重你个头!”说着说着,池鸢又想哭了。
被反过来倒打一耙,徐靳寒有些哭笑不得,偏偏又不忍看她伤心,指腹揩过她眼底的肌肤,耐下性子哄着:“别哭,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他不说这话还好,刚说完,池鸢心底的委屈仿若聚满能量,肆无忌惮地涌现出来。
泪珠接连掉落,她擦掉一些,再猛地扑进他怀里。
徐靳寒往后倒了一下,差点没撑住,片刻后才抬手拥住她。
池鸢吸吸鼻子,抬头抵着他的下巴要求道:“你别以为一句‘错了’‘对不起’我就能原谅你,这些天你亏欠我的,以后都要补回来。”
男人唇角轻扬,眉目总算有所舒展,“好,你说了算。”
徐靳寒好不容易回来,池鸢本想跟他多说会话。
可晚上的宴会又实在推脱不掉,没办法,她便打算过去露个脸就走。
池盛的年终晚宴向来在商界富有盛名,晚会分为两个会场,主会场以集团公司内部员工为主,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为旗下品牌合作商的感谢会。
池弘毅想在今年的晚宴上介绍池鸢,无非就是想让她在各位前辈同仁面前混个脸熟,将来顶着池盛的名头做事也方便些。
其实池鸢每年的晚宴都会参加,只不过以往的情况她都是在公司内部的会场打转,像这样以池董的女儿、池盛未来的主理人出席宴会的情况还是头一次。
圈内人都知池盛的董事长有位千金,却很少有人见过其庐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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