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原转头比了一个wink∶ “那当然,我可是她的弟弟。”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难过呢。
碑前的白色瓷瓶被人放着两株高高的红紫的花,看了几眼没看出是什么类型的花。于是扯了扯景光的袖子问他这是什么。
景光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应当是罂粟科的烟雾花。”
我似懂非懂点头。
不认识……
前面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拌嘴,差点都把自己小时候的糗事全部暴出来了。
在荻原的墓碑前呆了一会,我们又继续转移阵地。但是我走着走着就有一种荒谬的想法,这怎么就跟参观房子一样呢,去了他家再去另一家?
这不跟我不久前说的差不多一样嘛,这几个男人真是的。
说好不会看但是还是过来了。
你咋不跟他们埋一块?我心直口快,说出来的时候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景光吓得豆豆眼∶“哈?”
“咦,好恶心。”松田想了一下那个情景,忍不住问我为什么要这么想。
我不假思索∶看你们关系这么铁,好朋友难道不能埋一块?做邻居什么的?
荻原觉得我的脑洞很大,表示很赞,但是拒绝跟小阵平埋一块。
你到底对我们几个人有什么误解?松田今天又一次想撬开我的脑壳看看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大概就是,关系好到连在地狱都要走一块?我觉得没毛病啊。
所以为什么不葬一块?
他们被我耿直的想法弄的哑口无言。
互相对视,且嫌弃对方,三个人各自远离了对方。
打打闹闹之中,我们慢慢走到景光那边。
景光这里倒是凄凉很多。
最近没有人清理,杂草都长了。
“太惨了吧,景光。”对比人家几个清理的干干净净的墓碑还有鲜花贡品,景光这里连个名字都没有,就跟无主孤坟一样。
唯一的区别是并不在荒郊野岭。
景光倒是对这个事实表示早有预料。
“可能是,我哥在长野任务繁重吧。”他给出回复。
我蹲下去帮他把草口口,有些疑惑∶很忙吗?
他苦笑了一声∶“哥哥他也是警察。”
我了然,怪不得,警察这个职业,风险最大的还是因为工作繁忙而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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