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他还没接受到我的死讯?景光给出第二个猜测。
“啊?”我是真的迷惑了。
什么意思,我没有反应过来。
“啧,你们公安就是事多。”松田不屑道,大概是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虽然已经将杂草清理完毕,但是看着空荡荡的碑前,我忍不住提议∶要不然,我给你送束花?
不然这样看着怪可怜的。
“不用了,就这样吧。”景光拒绝了我的意见。
在回去的路上,我跟莉原咬耳朵,问他景光是怎么回事。
荻原把自己的猜测跟我大致说了一下。
我听了直皱眉头。
连死讯也要封锁住吗?虽然知道景光和降谷零都是那个组织的卧底,但是为什么连死亡的消息也不让亲人知道,“那他哥哥得多难过啊。”
等待了几年的弟弟,却没有人告诉他的弟弟早已经不在世上。
而且看这个样子估计连最后一面也没看到,更别说自己弟弟埋在哪里。
我光是想想都替景光哥哥觉得难过。
“没办法啦,就是这样了,总得要保密的。”荻原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脑袋。
那你们有想过去看家人吗?我抬起头问他。
被降谷零看见了是意外之中的意外。不过他们似乎都没哟去看过自己的家人。
“当然想。”他毫不犹豫。
想见自己的家人,完全不用去思考。
但是他似乎有所顾虑。
“谁说一定要面对面啊。”我朝他挤眉弄眼,办法总比困难多,入梦考虑一下?我跟天国的食梦膜还是很有交情的。i
听上去不错?他看上去很心动,也许我可以让我姐姐再给我多供点东西?
好不容易拖个梦就是想要这想要那,我估计你姐想打你。
在盂兰盆节13日那天,附近的人家陆陆续续在家庭院燃烧麻杆。
除了麻杆,也会在祭坛或者供奉祖先的佛堂点灯,来借此迎接祖先的灵魂回家。
我在家里的院子都看见隔壁烧起的烟。
就跟着火了一样。
没忍住上去敲了一下隔壁的门,银仙开的门,还背着小雏,就跟平常大街上面看着的妈妈背小孩一样。
他看见我楞了一下∶“啊,先祖没来倒是最近的来了。”
我可谢谢你。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欠呢。
“你们烧多少的麻杆啊,小心着火。”我委婉地说。
这烟都随着风飘进我们家了,小白都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也不是很多吧。”银仙回想着。
信你个鬼……
我从他身后看见堆成小山的麻杆,足足一个小山堆一样,这是要把祖上十八代都迎回来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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