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小厮放下箱子便离开了。
谢安被箱子里的夜明珠晃瞎了眼睛,谢老板活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么多的宝贝,不过谢老板虽然贪财却取之有道,并非那等下作之人,便对谢安道“小谢,你藏着这么个宝贝不声不响卖了这么多钱,娶媳妇的钱也攒够了,要不叔给你介绍个……”
谢老板话没说完,便听到了身后一声猛咳,然后就见那位几年前见过的,近几日又莫名其妙赖下来不走的爷咳的撕心裂肺的。
谢安一脸紧张的小跑的追过去“是不是旧疾又犯了?”
一边替他拍了拍背,容亁虚白着一张脸,见谢老板被这一打岔明显忘了自己刚刚要说什么,这才松了口气,面上却看不出来分毫。
谢安见他没事,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呐……”
“以后你要不要多写几幅?”
容亁脸色一沉“想都别想!”
谢安撇嘴“不写就算了。”
容亁看了眼他,最后无奈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见谢安仿佛没听进去他的话,他便又强调了一遍,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那时候说这话的容亁还不知道,他的最后一次在谢安面前,总是一退再退,退至毫无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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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前一盏灯,案上有笔,墨,纸,砚。
“写。”
谢安把笔递过来。
容亁面色发沉,接过笔,笔尖就要触到纸的时候又把笔摊到了一边,一甩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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