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结果,她转回目光与彭沿对视,心有灵犀,他眼里的意思跟她想到的一样。
只剩这么点时间收拾卫生了。
她立刻散开被子,他接住被子,接应得天衣无缝,其实彭沿的房子比起她的房间已经干净整洁多了,所谓要收拾接待客人的准备功夫,除了早点和茶,他还换上一套休闲风的居家服。至于她自己,由于衣服储存不够,一度想临阵脱逃,被他揪在门口堵住了反对的意见。
她忙不迭转移话题:
“想知道你家里自制的驱虫剂是怎么做的。”记起了直播时和那晚公司搞卫生他的共同点之驱虫剂。
“以后再跟你说。”疑似洁癖症的某人说。
恋爱中总是抑制不住身体亲密的欲望,彭沿冰凉的湿手悄无声息地从尾椎骨腰部袭来,吓得她手一抖,手里的酱油倒多了。
彭沿:“……”
“我刚要提醒你她不吃太咸的。”
“他?”
“……翘现在怎么办!”她拿着调料瓶烦闷着。
他没有一丝紧张,与她快破音的嗓音形成鲜明对比,他说:“我不会煮早餐,你自己看着办吧。”
“!”
“附近有一家早餐店,让我想想,嗯七点才开门。”他继续说。
“!!”
“她既然想突击检查,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你怎么清楚她会选这个时间点来?”她索性放下调料瓶问。
他笑,刮好胡渣的下巴蹭她的肩膀,“我有记录她的通话内容和电脑数据,提前预测出她下一步打算干什么。”
“卧……”她心想你不会也这样对我吧。
“好了,还有十分钟,你去换衣服。”他自然而然解开她腰侧的围裙。
总觉得哪里不对的张思晓认命地去他卧室,彭沿早给她搭配好一套裙子放床上,细吊带,裙摆褶子大,特意作弄皱处理的布料。
触感顺滑,她换上之后,仿佛度身订做的码数,正正好好。
“你不觉得吊带裙有点……”太随便了?第一次见长辈怎么可以穿得如此随意不隆重。
他眯眼欣赏从头看到脚,说:“嗯,完全照着我的口味长出来的。”
“……”谁管你的审美哦。
心血来潮想到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你不会就喜欢我这种,长得不算特别漂亮,有时候会犯蠢,但更多时候只会丧天丧地的咸鱼?”
每日一次的自信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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