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的笑声让凉月头皮发麻,暗自提气发力,试着挣脱手。
言罢,严大人便已伸手抬了抬凉月的下巴。
“是你?”
这一声讶异出自严大人身旁的男子之口。
屏息的凉月觉得耳熟,微微睁了睁紧闭的眼。
顿时惊住。
竟然是他!原来他便是白锦书。
面前一袭湛蓝锦袍,如清风朗月般温润的男子便是白锦书,也算是她的旧识,她可是救过他性命的。
“自然是我,枉我大老远跑来见你,不曾想却被当成蟊贼给抓进了。”凉月随机应变,指望白锦书别太蠢,能懂她的意思。
凉月嘿嘿笑着,连带着对白锦书挤眉弄眼。
略微意外之后,白锦书不禁弯了唇角。
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便成了眉目传情。
立于白锦书身旁的年轻男子正是上任一载有余且被漓县百姓夸赞的好官严熙止。
望着向来不与女子亲近的好友兼上司的白锦书与女子‘含情脉脉’对望,严熙心中讶异。
此乃奇事,千年铁树竟然开花了?
对望其实只是一瞬而已,凉月很快便暴露了本性,不满地瞪着眼力见极差的白锦书。
“喂,快给我松绑。”
一旁的牢头哪里敢劳烦白公子贵手呢,未等严大人与白公子发话,麻溜地扯开了绳结,点头哈腰,诚意十足地致歉。
“白夫人受委屈了,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莫要见怪……”
“不知者无罪。”其实是‘白夫人’这一称呼让凉月有些尴尬。
之前她确实调戏过白锦书来着,那时还只当他是遭山匪打劫的落难书生呢,一别便再无见面机会,随即胆从色中生,手贱调戏了他。
这下好了,牛皮给吹破了。
“夫人……”白锦书意味深长地笑了。
这女子,着实与众不同,诸如半月前她在匪窝里救了他不说,还趁机轻薄他,最后不告而别。
时隔半个月再次碰面,她竟然成了他的夫人。
作为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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