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火啦!”
牢头正与狱卒摇骰子,自动将一切声响隔绝于外,耳中只有‘哐当’的骰子响。
竟无人理睬?
凉月双手叉腰,气势汹汹踹了一脚牢门,坚实的木栅栏因她的力道有些晃动,她气愤不已,又吼了一声。
“吾乃白锦书之妻,速速唤此处能主事之人来见!”
这便是雇主教给凉月的保命符,曾嘱咐她,若是不幸被擒,莫要抵抗伤及无辜,必要时便高喊‘吾乃白锦书之妻’便可,届时必有贵人相助。
实则她心中没底。
凉月心道,雇主所言必要之时,大概便是此时罢,虽不知白锦书到底何许人也,大抵是来头不小。
容她狐假虎威一回,试试效果如何。
只是不知这白锦书的名头是否管用,若真来头不小,借白锦书的名头唬一唬这些酒囊饭袋当是绰绰有余的。
果不其然,喧闹之声骤停,牢头手中骰子还举于头顶未及放下便僵住。
狱卒更是面面相觑。
久不闻聚赌喧闹声,凉月知白锦书这三个字有用,便又拔高声音重述了一遍。
“吾乃白锦书之妻,尔等速去寻你们的县官老爷前来见我,若是晚了,当心他头上乌纱不保,哼!”
牢头放下手中骰子,犹疑来到牢门前,上下打量着依旧一身夜行衣的女贼。
除去过于纤瘦显得干瘪了些的身材,容色倒是不俗,与她方才口中的那位贵人倒是还算登对。
只是两人都单薄得紧,日后这子嗣上怕是有些艰难……
那位贵人初来漓县不久,身份未知,严大人对其毕恭毕敬的称呼一声‘白公子’,倒不曾听闻贵人是否成家,只听旁人闲话那贵人名唤白锦书,曾来过大牢几回,他与狱卒有幸得见过真容。
确实是位俊朗公子,看行头,定是出身显贵,又与严大人关系极好。
莫不是这些富贵人家的公子夫人们有不可言说之癖好?如眼前这位便是喜好飞檐走壁?
“你真是白公子的夫人?”牢头半信半疑地审视着凉月。
若单凭严大人对白锦书的另眼相待,自是不足以让底下之人皆对白锦书如此敬仰的。
白锦书因何在整个衙门威望如此之高,还得从半月前说起,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公子独闯虎穴,亲手宰了为祸多年的伏虎山匪首白豹,据说此事乃严大人亲眼目睹。
匪首白豹伏诛,伏虎山盗匪被官府一网打尽,漓县及周边邻县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而应有头功的白公子却因为人低调,不愿被名利所累 ,随即求了县令严大人事后大人将他勇闯匪窝之事压了下来。
但此事在衙门内部早已传开。
是以,不管在县衙公堂之上,或是这阴暗的地牢,只要与白锦书三个字有关的皆会得到重视。
眼前这女子自称是白公子的夫人,此事马虎不得,需谨慎待之。
凉月挺直了腰板,任凭老头打量,虽面色如常,心头却在打鼓,好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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