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苏哭笑不得:“你还想着呢。”
“嗯。”
“放手。”
“不。”
淮栖的死缠烂打并没有用,因为如果他诚心要闹,简一苏只用一只手就能将他抱起来。
简一苏的肩膀硌到了淮栖的胸口,他的身体滞在半空,刚想挣扎,却由此看到了简一苏手臂上细细密密的伤痕,心中冒出来一些不太好的滋味。
简一苏并未察觉,他说:“还不听话吗。”
淮栖一只手揽紧了他的脖子,说:“不听。”
“行吧。随便你闹到什么时候。”简一苏摆脱不了他,像扛个瘪麻袋那样轻松地将淮栖带进厨房,顺势准备起了早餐。他单手将炉灶打开,熟练地磕进去两个鸡蛋,叹道:“我还得给不听话的小白眼狼做饭。”
“……”
淮栖耳廓沾上了一点红色,他皱着眉,狠狠地咬了简一苏脖侧一口。
简一苏无动于衷,像是早就习惯了他这些报复性的小动作,温声道:“说你是小白眼狼,你还真打算属狼。”
淮栖另提了一个要求:“那让我去你们公司参观一天,我什么也不干,只是看看。”他真诚道:“哥,好吗?”
淮栖听到锅里发出滋滋的声音,简一苏关小煤灶,深思熟虑了一会儿,说:“行是行。”
“谢谢一苏。”
淮栖话音刚落,就听到简一苏狡黠的声音:““但是要补偿。”
淮栖用手抹了一下刚给他脖子上咬的印子,像是轻柔的道歉,他蜻蜓点水亲吻了一下牙印。
简一苏说:“不够。”
于是淮栖这只好哄的蜻蜓,点水之处又落在了简一苏的嘴唇上。
简一苏的接吻和性爱技巧都有一种侵略性。强硬、热烈,这和他本人给人的印象并不一样“又或者有些相似:他可以处变不惊地克制住自己本性中的獠牙,像是一个完美又贤明的君主——只要淮栖不主动招惹他。
暧昧厮磨时,是淮栖唯一觉得简一苏像个坏人的时候。他的声调会和平常一样温柔无害,可是干的事却跟这四个字不太沾边。
于是淮栖尝到简一苏口腔中的温度时,会出于习惯地向后躲。简一苏只单手揽在他的臀部与大腿之间,让淮栖就像是坐在自己的小臂上,只要怀中人向后倾斜一丁点角度,就十分容易失去重心。
不过,他接着被简一苏的另一只手及时按住了后背,托了回来。
简一苏离开了他的嘴唇,紧接着关闭了煤气灶,调侃道:“枝枝,想下锅当早餐吗。”
“……”淮栖顶着发红到耳根的脖子,理直气壮地说道:“是你没抱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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