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袁牧城,也是他的袁骁安,他没忘,什么都没忘。
“江淮川,我要被你勒死了。”袁牧城拱他的脑袋,笑出了声。
江时卿慌忙地松开手臂,在对视的那刻便不愿再把视线挪开。
“骁安。”他哑声叫着。
“是我,”袁牧城替他抹汗又替他拭泪,还去吻他的额心,“我一直都在,别怕。”
不安感被一点点抚平以后,那人眼中引人怜爱的一点水光便会变成另一种诱人的东西。
又是勾引。
伴着唇上的红色,袁牧城被蛊惑了,他觉得江时卿做什么都是在向他讨要。
“你确定要这么看我?”袁牧城抹过了他的唇。
江时卿没有应答,眼中的情意依旧在向他索取些什么。
袁牧城没了忍耐:“再这么看我……”
他轻笑着,自那人的颈部向胸膛挪下去,被面由此隆起,窸窸窣窣地耸动起来。藏在其中的动静,欺得江时卿仰高了头。
钟鼎山和袁皓勋的吵嘴声不适时地从帐外传来。
“我说这拳就该这么出,你别误人子弟!”
袁皓勋说:“蛮力固然重要,但取胜必要靠谋略,我自战场上打了多少个来回,你一个医师,和我争什么文谋武略。”
钟鼎山嗤笑一声:“呵,一天不同我争你就不服气是吧,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成天拿当年勇说什么事,你杀人厉害,我还救人呢!”
“行,我们不逞口舌之快,依惯例,一局定胜负如何?”
“行啊,走啊!”钟鼎山气冲冲地走了两步,转头却注意到了今日还未曾掀开过的帐帘,“哎等等,不是我说,这俩狗崽子起得够晚的,才这年纪便拖拉成这样,成何体统!”
江时卿心里一惊,伸手将底下的人掐紧了,自喉中逸出的声音听着微颤:“骁安……”
被面的耸动忽地停顿住了,袁牧城自其中钻出头来,顺带把江时卿的双手抬高,钳在了头顶。
“怕叫出声?”袁牧城挨着他的唇坏笑,“我替你堵上。”
喘息被含在口中,浓烈的亲吻肆意起来。江时卿听着帐外动静,心亦悬至到喉头,却被堵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另一旁,探来的手将要触到帐帘,所幸袁皓勋及时拉住了人:“趁着正月未过,纵容纵容他们的惰性也无妨,要我说,若想指望他们早起,昨夜就不该由着他们那般饮酒,都成脱缰之马了,说到底怪的还是你我两个驯马之人。”
钟鼎山也作罢,转身走了:“好话都给你说尽了,走了!比酒量还是比打拳,你来定。”
帐外声响远去,袁牧城才松开嘴唇,江时卿耐不住的哼声跟着喘了出来。
袁牧城低笑着在他颊边落了个吻:“疼了?疼了就该知道这不是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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