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歪上轴承斜上轴,没安好心。”马箬天往前走了几步,从荷包里掏出一块饴糖塞进嘴里。
高景才伸出手:“马家女郎不跟伙伴分一下吗?”马箬天握紧荷包掖到袖子里:“谁同你是伙伴了!”
“真的不给?”
“不给。”
“那在下便只能不断叨扰女郎了。”这句话说出来的语气倒是谦卑有礼,可说出的话确是极其无赖。马箬天忿忿的从荷包掏出一块饴糖扔给他:“不许跟着我,也不许跟我讲话。”
没过一会儿,马箬天的轿子过来了,马箬天坐上轿子,掀开帘子对他做了个鬼脸:“纨绔子弟!”
高景才忍不住笑出声来,把那块饴糖放进嘴里,虽甜得发腻,却还是弯了嘴角:“有趣,甚是有趣!”
马箬天回到府里,听说阿耶正在祠堂教训马文举,急忙赶过去。
在路上,贴身丫头就同她讲了故事的来龙去脉,马箬天暗暗骂了一声马文举实在是不成器。
到了祠堂,马文举被摁在长凳上,马扬名拿了板子正重重的往他身上打,马文举的衣裳沾了血迹,马文举的生母不敢言语,站在一旁忍不住落泪。
“阿耶,我有事同你讲。”马箬天拉住自家阿耶,马扬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拉开她:“天儿,我晓得你是想要你四兄长求情,这事举儿到底是错了。”
“阿耶~四兄长确实是错了的,可我今日也犯错了,我今日气恼了六阿姊,阿耶连同我一起罚吧!”
马扬名看她一眼,气结道:“你……”
马箬天急忙抢白:“多谢阿耶饶恕。”马扬名彻底没了脾气,马箬天趁机赶紧指使下人:“还不赶紧送四兄长回去,找了大夫医治。”
闹剧散了,马箬天跟马扬名回了伉俪苑,连忙给他倒了一杯茶:“阿耶,我想的通,郭家郎君同六阿姊既然是两厢情愿,我也没什么抱怨的,左右我也没瞧上那个郭家郎君,我阿姊中意便就罢了吧!”
马夫人从内室走出来,笑道:“你能这么想是极好的。”
“那能怎么办呢?人家看不上女儿。”马箬天叹了口气:“都怪阿耶,若不是阿耶太娇惯女儿了,女儿也不至于什么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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