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敢去看他的表情,他这人克制,也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只是呼吸听着比平时凌乱了些。
可就是这点凌乱的气息,轻轻重重,骤起骤徐,色气满满。
牵动着她的神经,不断讨好地循着他气息的越含越深,越含越深,唾液裹挟不住,沿着肉棒往下流。
太
唐楚红着脸,试图把多余的口水咽回去,可肉棒堵在嘴里,她吸着肉棒,好不容易咽回一些,下一秒口中又分泌了更多出来,收效甚微。
心慌慌的,她整个人都变得奇怪起来,越是含着乔言的肉棒,身体却好像越空,越空越想把他吃得更深,小穴也不停的流着水,恨不得有什么东西堵上才好。
有一回喉头收咽的时候,乔言的龟头撞到了她的舌根处,敏感的龟头被她一咽,乔言呼吸一顿,声音嘶哑:
“好吃吗?”
唐楚嘴里被堵着,说不出话,胡乱应了两声,被乔言捏着下巴撒开嘴,又问了一遍:“好吃吗?”
唐楚眼神湿润:“好吃。”
“那就多吃一点。”
乔言瞳色愈深,鸡巴塞回她嘴里,放在唐楚发顶的大手缓缓使力下按。
硕大的龟头抵在喉间,唐楚被顶得连连干呕,想退出来却被乔言牢牢压着,生理性的泪蓄了满眼,她拼命拍着乔言的腿,乔言却没有放过她,松手刚让她缓了口气,又把她压了回去。
唐楚只能努力放松肌肉,减少对乔言的抵抗,即便如此,喉间还是隐隐有些疼痛。
眼泪不停地掉着,伴随着她破碎的呜咽。
“哭什么?”
“肉便器的每张嘴都是长来给主人干的。”
“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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