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便器的每张嘴都是长来给主人干的。
所以乔言这样对待她,也是应该的。
对吧?
是她没有好好的容纳他。
唐楚的嘴被肉棒撑的酸涩,涎水流了满下巴,却仍在努力的调整呼吸,放松喉咙接纳乔言的巨物。
初时她只能含下肉棒的叁分之一,现下已经能吃进去一半了,只是这样也顶到头了,不单是没开过的喉头被撑的疼,还有止不住的生理性的干呕。
唐楚不得不停下缓一缓,这时才发现,原来乔言早已经松手了。
是她自己,在不停地,主动地吃肉棒。
意识到这一点,她呼吸一乱,反射性地咽了一回口水,喉头的肌肉自发往龟头上裹。
口鼻间全是乔言的味道,欲气的麝香与雅致的书墨味灌得唐楚有些醉了,陶陶然从心底里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渴。
想要他——想要他舒服,想要他干她。
这样的念头模模糊糊,若隐若现,她抓不住,只能无意识的摆起腰肢,等那股反胃感缓过劲后,又开始吸着乔言的肉棒,一点点往深处含,不时泄露出些微啧啧的声响。
如饥似渴。
真是...天生的骚货。
乔言看着唐楚不自觉塌下来的腰肢,正款款摆动着,他抬腿踩在她的纤腰上:
“想挨操了?”
唐楚被口水呛了一下,脸色爆红,只哼唧了一声,被乔言扇了一下脸才把肉棒吐到嘴边:“...想。”
乔言揉着她迷离的眼角:“舔射了就给你。”
可哪儿那么容易呢。
唐楚毕竟经验有限,尽管卖力,乔言的肉棒一时还吃不完,吞吐的速度也不成,光把自己摇的头晕,最后还是可怜兮兮地巴望着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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