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黎里好像也反映过来自己对江景迟的揣测不应该,讪讪开口,“医院就不用去了吧?我都快好了。”
“你管这叫快好了?”江景迟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又不是自己的手,他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这都还在流血,你是真心大。”
江景迟拉开车门又坐上驾驶位,“去医院。”淡淡开口,做出决定。
黎里真觉得有些小题大做,这样的口子从小到大他没划过一千也有八百,更严重的都有,也就贴个创可贴就好了,已经很多年没人为这么个小伤口,为了他兴师动众了。
到医院包扎,还应江景迟的强烈坚持打了一针破伤风,虽然医生也表示并不很需要打针。
在医院的时候江景迟打了个电话,将下午的工作推到明天,“家里有个小东西受伤了…不严重…公司的事你们先处理,重要的发我邮箱,嗯,行,那就先这样吧。”
“江总,其实我自己完全可以的……”黎里不想让江景迟为自己耽误工作,在他眼里这些现在自愿的付出,以后都会变成指责的资本。
“你行?要是伤口感染了怎么办?是不是要误工,要是因为误工耽误了我的事怎么办?总之,今晚我照顾你。难不成张嫂一把年纪了,你想让她帮你洗澡?”
“我确实不太行。”黎里只能憋出这样一句话。
江景迟好像还是不满意,让医生把黎里的伤口包了又包,问了许多遍伤口注意事项和换药时间,最后一把抱住黎里,把他塞进了车里。
黎里在下车时终于想起那把被无情丢弃在后备箱的大师力作,“江总,吉他还在后备箱呢?小陈说您先放在我这,我帮您拿进去?”
黎里的手还没有碰到,吉他就被江景迟先拿了起来,“手还想不想要了。”
于是黎里就这样两手空空,大摇大摆走进了江景迟的家门,不知道的还以为江景迟是他干苦力拎包的小弟。虽然以江景迟通身的气质也不会被认错就是了。
“给你的。”江景迟把吉他放在了黎里脚下的羊毛地毯上。
“江总,您这是?”黎里不解。
江景迟半是心疼半是遗憾地开口,“原本打算送给你当做演出成功的礼物,顺便想听一听你为我一个人弹的曲子,现在你还是好好养着自己的手指吧。吉他还是送给你,演出很棒。”
“江总,还要谢谢您给我解围。”
“不用谢,你是我的人,我可不想让什么垃圾都欺负到你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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