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少被虞慈这副不将他放在眼中的态度激地火气更大,忘记王总和他爹连番上阵的警告。
掏了烟,滚轮Zippo一划,叼在嘴里吊儿郎当的吞云吐雾,“原来还真是总裁啊,我还以为哪里冒出来的老白脸呢,跟小爷我这抢人,原来是有资本啊。”
老白脸三字一出,定力差的保镖差点笑喷了,但一抬眼就见林莫阴寒的目光,又全都吞了回去,憋得脸都红了。
虞慈还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模样,“如果和你们宋家比的话,我确实很有资本。”
“你!”宋三少右手中指和食指夹着烟,一点猩红指向虞慈,额上青筋都绷起了两条。
宋三少忌讳别人与他谈家世,从小爹妈宠着,仗着家里小有资本送他到最好贵族学校。
可能在那里上得起学的孩子,哪个家境能差得了。
宋三少仗着家里宠,改不掉小霸王的习气,到了学校里也要称霸王,想要当个太阳,所有人都围着他打转。
可有钱人家的孩子都傲气,哪个能忍得了宋三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比来比去,宋三少家境算是最差的了,“他家就是个卖家具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传开了。
一直跟到宋三少去留了学,才渐渐淡了。其实也是宋三少自己想的多,宋家做高档家具时抢了先机,梅市也就只有几家做这个的。
有钱人家有一件两件宋家出来的家具,太正常不过了。
可宋三少自己不这么想,只当是看不起自己。
现在又被虞慈提起来,无异于又在火上浇了把油。
“虞总这是以财压人喽?”
“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那就是了。”虞慈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袖口,白色贝母袖口闪着柔和的白光,衬衫的袖口露出一点腕表的表盘。
宋三少眼红地咬紧后槽牙,他不常穿衬衫,不怎么带袖扣。
唯一在星海商都看入了眼的一对天然贝母袖扣,因为卡被大哥限额了,只能遗憾放弃。
而现在那对袖扣就戴在了面前这个抢了他人的老男人袖子上,让他怎么能不眼红。
还有露出来的一点腕表还是江诗丹顿传承超薄三问的限量铂金珍藏蓝,就这一块表都抵他一台车了。
嫉妒的宋三少牙根直痒痒,横看竖看,怎么看虞慈怎么不顺眼。
“呵呵,堂堂一个大总裁就喜欢抢人家嘴里的食?传出去也不怕掉价吗?怎么,吃别人嘴里的东西就这么香?”
宋三少深深吸了口烟,压了压火,挑着一边嘴角,笑得邪肆,眼中是促狭的晦色,语气阴阳怪气的不遭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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